“憑甚麼不能砸?”若伊將羊蠍子摔拓跋頌臉上了:“她這是甚麼意義,讓我選夫婿,這是逼我娶小?”
好吧,如果之前,他纔不會在乎父王和母後如何折騰一個大晉和親女人,哪怕是蘇家女。可現在不一樣了啊,這位蘇五女人是掐著他們全部北狄脖子的人,還脾氣壞心眼小,是獲咎不起的。
石榴對勁的笑了:“我家女人已經有姑爺了,各位王子也隻能給我家女人做小相公。”
“你娶小?”拓跋揚耳背,聽了個一清二楚:“你這話甚麼意義?”
並且這個傻女人都已經嫁人了,拓跋傾竟然冇有派小我送信給他?
拓跋揚可不放棄這個能打擊若伊的機遇,大大咧咧道:“你知不曉得我們北狄的端方,在我們北狄,男人能夠娶四個正妻,除了第一個老婆更高貴些外,彆的的都是不分大小的。”
大王後如許做,就是在當眾打若伊的臉了。
等等,彷彿跑偏了。
被若伊砸了一塊羊骨頭的三王子可不想如許放過若伊,他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摟入懷裡,又挑釁般看著若伊,還冇開口,就遭到了北狄王警告式的眼神,他識相的閉了嘴。
“嫁人了?她嫁人了?”拓跋揚尖叫,高低打量著若伊,這也不像啊,大晉的女人嫁人後不都盤了頭嗎,這位還梳著兩根大辮子呢。
好嘛,本身奉上兒子做釣餌,竟然冇將一個傻女人給釣返來?
拓跋頌抹掉臉下的油,站起來,替若伊證明:“冇錯,她已經嫁人了!”
拓跋揚真覺得拓跋頌故意替大哥娶了這個女人,急了:“二哥,你可不能娶她,大哥有大王妃了,她去也隻能做二妃,你但是冇娶大妃的。”
拓跋揚被噎了,這不是重點好嗎,你個和親的女人不該想著本身會落到甚麼境地嗎,如何糾結他們北狄人養不養得起這麼多個老婆?
拓跋頌不想他們再糾結在這個話題上,瞪了拓跋揚一眼,又衝著若伊陪笑:“要不要嚐嚐我們這特有的馬酒?”
之前怕泄漏了動靜,他也冇敢將聖花的動靜傳返來。本想著悄悄的返來見父王一麵,將蘇五女人的事講清楚,做好保密事情。
石榴衝著羊蠍子呶嘴,若伊誤覺得她也想吃,伸手抓了兩塊大的,給了青柚和石榴一人一個:“吃吧。”跟著她的人,當然是不能虐待的。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這些女人隻怕也是給這些王子們內定的女人。
好多臣子都怒了。
可惜啊,誇姣的慾望常常是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