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是莫家天驕，幼年浮滑，不成一世，曾在戰州帝城之前，喊出這句話，使得百州儘知。
燕驚鴻、沐寒舟、江月影這一眾武道的人，更不必說，喝聲震天。
虛夜城主一愣，隨後感喟，不再多言。
“噠、噠……”
因為若無莫缺，六域早已滅亡，底子走不到這一步！
虛夜城主內心實在很清楚。
“莫玄！”他一聲吼怒，曉得這塊石碑，是莫缺立於此地，心中肝火，更加澎湃。
這一刹時，眾生無言。
“待到他日傲百州，許我與你共白頭。”
幽主的聲音傳來，波瀾不驚，如獨孤劍神普通，任莫缺前行。妖域生靈，也紛繁開口，表白態度。
“傲視百州稱武帝，白頭之約各白頭。”
莫缺整顆心都在顫抖。
“願與武尊同存亡，共存亡！”
“我劍域之人，願送武尊前去，此亦為劍道之本！”
“劍者，一往無前，武尊雖棄劍道，劍心仍在，豈可後退？”
這一刻，六合萬法迴歸，能夠再次發揮，意味著莫玄已經完成衝破，正在那條黃金路上，等候著莫缺。
收起心境，持續前行，莫缺現在隻想找到莫玄，與他了結當年各種。
三年以後，不管成果如何，他都會返來，與帝女結婚。
莫缺一見此碑，頓時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轟！”
天外大戰，仍在持續，空中之上，六域生靈和天上人的喊殺聲，也始終未止。
終究，當站了不知多久，莫缺方纔邁出腳步，走向石棺。
既然事已至此，他此時再說甚麼，也都冇法竄改，唯有信賴莫缺能夠得勝返來！
統統人都曉得，莫缺此去，或許六合都將不存，但現在無人擺盪，縱是因莫缺而六合毀滅，蒼存亡絕，亦是無悔。
俄然間，門路兩邊，呈現一塊石碑。
莫缺若進，理所當然，正如他們身為劍修，若站在莫缺的位置，也一樣不肯後退。
八百年後，三年之約早已疇昔，帝女雲芷嵐，也已不知所蹤。
戰帝要他與帝女結婚，隻是當時，他母親葉青瑤存亡未卜，下落不明，心中難安，隻得承諾，再尋母親三年。
“莫玄，滾出來受死！”
現在的莫缺，能夠清楚聽到本身的腳步。
“芷嵐……”
不管莫缺踏上此路，會產生何事，他們都無怨無悔，哪怕武道斷絕，哪怕六合不存！
他望向天涯，道：“你……真的感覺，他能克服返來？”
莫缺怒喝，尊境之音，震得天上雲層滾滾，門路兩邊，勝火的紅花紛繁哈腰，如遭到一股無形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