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捐軀並未白搭，也是因為他們的捐軀，才令武祖能夠單身一人，彈壓統統內奸。
就像當年藥老，武殿之報酬了讓他活下來，戰到死絕，他雖獨活於世，但卻比死去的人還要痛苦。
找到了幽主和劍神，莫缺想扣問二人有何眉目。
莫缺心有感到。
“武道有後，若葉孤雲泉下有知，足可含笑地府！”虛夜城主讚歎。
虛夜城主道：“但不想十萬年疇昔，他竟脫困而出，且修為再進，肉身與元神各修一道，氣力更勝往昔。”
“太初疆場，是十萬年前所斥地？”莫缺問出心中迷惑。
固然那些天上人被彈壓多年，頂峰不在，但這等風采，已不在武祖當年之下。
“此人，被天上人稱為日月聖尊！”虛夜城主道：“十萬年前，六大神君，及一眾天外雄師，便是以其為尊！”
“日月聖尊，修陰陽之道，身為日，神為月，其法如九天日月，永久不朽，與世長存，因此他肉身近乎不滅，元神近乎不朽！”虛夜城主又持續說道。
但是，獨孤劍神和幽主一樣毫無眉目。
“縱是當年武祖，也未能護居處有生靈，且他雖一人彈壓統統天上人，但也離不開各道之祖的捐軀！”虛夜城主說道。
“閻真！”
“前輩……你，到底是甚麼人？”莫缺對虛夜城主的身份愈發迷惑，他彷彿甚麼都曉得，很較著並不是亂域中的一個淺顯帝境。
莫缺聽完，墮入了悠長的沉默，隻感受有一股莫名的寒意，湧上心頭。
十萬年前，武祖單身一人，安定六合大亂，彈壓統統天上人，將他們打入太初疆場。
莫缺心頭駭然。
“我另有很多不敷，遠遠不能與那些前輩相提並論！”莫缺點頭。
照虛夜城主所說，放出太初疆場中那些天上人一事，非落星宮星官所為，而是一名，曾參與十萬年前滅世之戰的陳腐存在。
他在星空以外，冇有日升月落，底子不知日夜，冇想到一戰用了近三個月時候。
他這話發自至心，因為雖平了六域之亂，但還是讓六域死去了無數生靈，已堆成山，血流成海！
“日月聖尊？”莫缺的神采陰沉不已。
虛夜城主帶著自責，道：“但我冇有想到，阿誰故鄉夥，竟還活在人間！”
當虛夜城主，以元氣變幻出那陳腐存在，莫缺頓時心中大震。
當年他初見莫缺之時，莫缺還不過王境修為，現在再見，他已然稱尊，且一人平了六域大亂。
他們此前時候存眷著莫缺和寧太虛間的一戰，並未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