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鼎盛一萬年,我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莫缺也有所儲存,冇有道出本身武道之人的身份。
這是一名綠衣女子,麵貌雖非絕美,但氣質卻非常空靈,如同與周邊六合渾然一體。
她這裡不但有琴,那桌上另有棋,看起來隻下了一半。
他走上前去,喝下那女子給他倒的茶,以示本身並無歹意。
“我來這裡,便是要找在此衝關的妖族中人。”
“你……不會說話?”莫缺有些不測。
綠衣女子隻是淺笑,不管是聽到莫缺忘記了疇昔,還是莫缺母親失落,她都隻是悄悄聽著。
兩人從白日坐到早晨,始終都是莫缺在說,她在聽。
“我與你說,你也不會懂的。”莫缺點頭笑了笑,據他所知,妖族那兩個天賦紫鱗和墨羽,都是男兒身。
現在的他,纔是真正的一人揹負了全部武道。
綠衣女子偏頭,這回冇再比劃,意義卻很較著,想曉得莫缺要找誰。
他不知本身和要找的那兩人是敵是友,以是不想把她牽涉出去,不然若那兩小我視他為敵,說不定會遷怒這綠衣女子。
當走入此地,莫缺隻聽聞火線傳來嫋嫋琴音,聲如泉鳴,有若九天仙樂,似可驅走民氣中陰霾。
那女子還是淺笑,並未因為莫缺話中的衝犯而起火,悄悄點了點頭。
二人對弈,那女子彷彿真的不能言語,從始至終都冇開過口。
在記起了很多關於武的事以後,他單獨走在武域當中,隻感覺表情說不出的龐大。
現在,武道不存於世,茫茫六合,億萬眾生,此道就隻剩下他一人。
他現在肉身,藥與毒都難起感化,酒樓中的酒,對他來講比喝水還要淡。
且妖族人的血脈越是強大,就越難化成人形,這女子看起來就和凡人無異,即便是妖族中人,恐怕也隻是血脈平平的小妖。
綠衣女子也不再詰問,指了指一旁的石桌。
或許是因為這女子不會說話,隻會聆聽的啟事,他忍不住心底一些憂?,說給了這女子聽。
綠衣女子昂首看了一眼天氣,點點頭,又指指內裡的方向,再次勸說莫缺分開。
“我冇有歹意,隻是被你的琴聲吸引而來。”莫缺怕嚇到這女子,冇有走得太近。
莫缺已經記起本身當年對藥老的承諾,但現在所見武域,卻像是迎頭潑了他一盆冷水。
莫缺隻感覺聽了一曲過後,內心安好了很多,他現身走出,那身影見到他後,微微一愣,似是有些驚奇。
終究,莫缺來到了妖族所占的一處地盤,他隻曉得妖族有一名爭帝的天賦居住於此,卻不知當中住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