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缺想了想，道：“此法確切會給肉身帶來極大壓力，恐怕除鵬族以外，其他各族皆冇法接受，不過我的肉身彷彿能夠等閒接受。”
“這裡有甚麼題目？”莫缺看到金鵬和燕歸雲的神采都不太都雅，不由問道。
“唰唰唰！”
“好！”莫缺邁步，一步間便追上了金鵬。
但平常來講，能留下殘影已是極快速率，莫缺卻竟能留下與真身無異的身影，這申明他的速率已經快到超乎設想。
隻見虛空中呈現了無數個莫缺，每一個都栩栩如生。
接連邁步間，莫缺試著將兩種法門連絡。
“鵬族法，空間之道！”莫缺卻並未因速率賽過金鵬而高興。
加上他們身上有兩根鵬羽，通過相互感到，很快便又有所收成。
金鵬一驚，調轉方向，瞬息又在萬裡以外，但緊接著，莫缺的身影又已呈現在他身前。
“我看來是如何也修不成此法了！”燕歸雲看著一旁，練習著鵬族法，在空間中來去穿越的金鵬，眼中儘是戀慕與不甘。
但現在，金鵬心中的傲氣遭到了龐大打擊。
隻見莫缺一步邁出，六合如在他腳下敏捷縮小，這一步橫移，使他邁到了萬裡以外的虛空之上。
“唔，鵬族空間法的確強大，比我另一種身法更加高超。”莫缺沉吟著，唰唰唰在空中持續邁步。
“化億萬裡六合於方寸之間，鵬族法發揮起來，對肉身會構成龐大壓力，也隻要鵬族之人強大的肉身，才氣接受縮小空間所帶來的壓力。”燕歸雲一臉苦澀。
他隻能放棄，將這劍靈置於圖中天下，先行退出。
“唰唰唰！”
直到最後，莫缺也未能從他口中出問甚麼有效之事。
但金鵬和燕歸雲一同悟過此法以後，金鵬進步極大，收成極多，可當燕歸雲試著發揮鵬族法時，倒是幾乎將本身的肉身撕碎。
但現在金鵬倒是頭皮發麻，因為不管他如何提速，莫缺始終能夠安閒追上。
這一步法，已被莫缺從當年的踏星步，演變為亂星步，再到驚雷步，速率已快到極致，但比起鵬族這類直接竄改空間的古法，還是有所不及。
“莫缺，這鵬法並不完整，鵬祖應當另有其他真羽留下。”金鵬固然遭到打擊，但並未低沉太久，道：“我們需求找到其他鵬祖真羽，這些真羽或許會有至尊法的線索。”
“這……”燕歸雲瞪大了眼，啞口無言。
聽過以後，莫缺驚奇道：“有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