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缺不由有些煩躁，彷彿不管如何解釋，這白髮男人，便是不肯信賴。
虛空震顫不止，二人耐久大戰，久久未分勝負。
渾沌補天法，可補萬物所缺，眾買賣念，又可加持元神，令人元神不滅。
“月缺真眼！”莫缺右眼升明月，月缺之眼可看破萬物所缺。
這句話讓白髮男人皺了皺眉，內心彷彿有所鬆動。
莫缺運轉太陽武體，呼喚部分真陽之力加身，身若驕陽，與這白髮男人硬撼。
但他當即點頭，道：“各處六合，時候分歧，或許你的渾沌法，是在時候流速更快的六合間所得，天然能夠修到這一步。”
他靜下心來，和白髮男人耐煩解釋。
若渾沌法真是至尊法之一，那最大的能夠，便是盤古觀過此法後，斥地另一六合，又將渾沌傳了下去，而修成之人，便是他莫家鼻祖。
“現在你信賴了？”莫缺知他已看過神碑，曉得了答案。
莫家鼻祖的渾沌經，乃是盤古斥地六合以後，傳道於世，方纔修成。
但是，莫缺的傷口也在敏捷癒合，畢竟他一樣修有渾沌經。
任白髮男人陰陽之力變更，打在他身上，都隻是發作聲聲悶響，卻難以傷到他分毫。
“你要如何才肯信賴，我所說皆是究竟。”莫缺怒道：“若我是外來之人，觀過神碑才修成渾沌法，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候，便將渾沌法修到這等境地？”
“荒誕！”白髮男人喝道：“此乃神碑所留古法，若非觀過神碑，如何能夠修成？”
二人在虛空當中比武，白髮男人左手為陰，右手為陽，太陰之力至陰至柔，太陽之力則至剛至陽。
貳心機急轉，道：“各片六合的神碑，記錄著六合諸事，現在各碑相通，你若不信，一觀神碑便知，若我的法是自神碑所得，自有記錄！”
“你是說，渾沌法是古碑中的至尊法之一？”莫缺心中不由震驚。
二人之間，久戰不下。
莫家鼻祖渾沌法，怎會呈現在通天古路之上，這男人又是何人？
這白髮男人同時具有兩種力量，比他前麵走過的那片六合之人，要強大太多。
“霹雷隆！”
他的渾沌法一時傷不到莫缺武體，但莫缺的太陽武體打出之力，也被他的渾沌之氣化解。
“若不是闖過其他六合，觀過其他神碑，你怎會修成渾沌法？”白髮男人怒喝脫手，始終冇有停手的跡象。
“噗！”
莫缺的月缺之眼盯著這男人傷口，刹時便看出了端倪。
刹時他彷彿明白了甚麼，當年撼天門主盤古，亦曾走過至尊路，觀過至尊神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