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才知,那女子也是忌諱之人。
他坐於一顆星鬥之上,抱著一壺酒,自顧喝著,旁若無人。
“你是何人?”屍祖並未持續脫手,而是看著那名男人。
莫缺有太多想不通的處所,但眼下毫無眉目,隻能和雲清閒就教,或是等幽姬返來。
他最後的話又是甚麼意義?這些忌諱之人,莫非不都是為了他的至尊之位,才用各種忌諱手腕,存活至今嗎?
“轉世重生,等若重新開端,昔日的修為儘去,你莫非要憑一世之力,和我數十萬年的暮氣一爭?”屍祖冇有立即脫手,明顯也看不透麵前之人。
莫缺瞋目圓睜,固然感到非常屈辱,但麵對如此勁敵,他現在已不知該如何才氣克服。
莫缺一驚,雲清閒是轉世之人?
放眼六合,以他們二人的身份,能讓他們有這類感受的人,都冇幾個。
那男人放下嘴邊的酒壺,擦了擦嘴,道:“路過。”
雲清閒解釋,他轉世以後,影象和修為儘失,在戰仙閣那段時候剛好想起部分,以是留在那邊,一是漸漸規複昔日的影象,二是為了持續等至尊呈現。
“你既走不通此路,又何必苦苦掙紮?”屍祖開口,身形敏捷向莫缺而來,“本日,便讓我斷了你至尊之路!”
這一戰屍祖守多攻少,的確不像想要殺他,更像是要來親眼看一看當代至尊,有多少氣力。
“白衣女子?”莫缺聽雲清閒報告,纔想起那當初在他圖中六合逗留過一段光陰的白衣女子。
任莫缺手腕齊出,屍祖隻以暮氣化解,且他一具肉身堅不成摧,硬接莫缺無數進犯,仍毫髮無傷。
“當年你曾承諾我,成聖以後,返來與我一戰!”雲清閒取出另一壺酒,扔給莫缺。
“當時我剛規複部分影象。”
但莫缺冇想到的是,雲清閒竟也是忌諱之人。
“看來,你確有至尊之姿,此般意誌,可撼天道!”屍祖搖點頭,“但可惜,你還是走不通至尊路,因為你太弱了!”
“數十萬年暮氣,這麼嚇人?”雲清閒漫不經心喝了口酒,打量著屍祖,道:“若你真身到此,說不定我就信了,但現在這裡不過你一滴血,口氣也這麼大?”
清楚他展露的氣力遠在莫缺之上,清楚莫缺手腕儘出,也何如不了他,可戰到現在,莫缺竟冇有一絲怯懦害怕之意。
雲清閒點頭:“想起了過往的事,去了一些處所。”
大戰到現在,莫缺一向戰意昂揚,這一刻他真正感受遭到了沉重的打擊。
“是了,她本已死去,置之死地而後生,以一縷殘魂復甦,用這體例避過了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