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洞府的空中上,擺放著兩張蒲團;此中一張蒲團上正盤坐著一名和尚,凝睇而去,隻見這和尚身穿灰色僧袍,麵色灰白;彷彿受了甚麼重傷,留有三縷長髯,很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我幾經探聽以後,得知天龍帝國乃是修仙聖地便來到此地;厥後,又聽聞大師在佛門當中,神通高絕,對佛門之術甚是精研;以是,鄙人特來要求大師救她一命;隻要大師能喚醒她,鄙人必當唯大師之命是從,大師有何要求皆可提出,鄙人必然辦到。”
“不瞞大師,我這平生盤曲飄零,數百年來,雖偶有機遇,卻也禍事不竭;想殺我者,多如過江之鯽,我之殛斃,從幼年時揹負己身,從未逝去;曾經故交以凶魔視我,不過,我之老婆,卻多年來伴隨在我身邊,未曾離棄。”
“但此類秘術,無一不是修士生前便修煉而來;你之老婆已然活死之狀,冇法復甦,這類秘術莫說難以尋求,就算是有,於你老婆也是無用罷了;再者,貧僧也未曾見到你老婆,並不曉得他元嬰崩潰到何種程度,一時,也不好妄下定論。”枯葉神采有些無法的說道。
枯葉神采未變,垂著頭顱,悄悄等候著程逸雪敘話。
程逸雪微微站起,而後,驀地屈膝跪在蒲團之上;神采落寞,垂著頭顱,鬢間的白髮掠過他的嘴角,程逸雪隻是呢喃道:“求你救她。”
“甚麼,大限將至?大師但是到了坐化之齡?”聞言,程逸雪神采一怔,隨即詰問道。
“本來如此,程道友既是為了救人而來;貧僧本應極力互助的;隻不過,令夫人乃是元嬰崩潰,這可非比平常的;固然佛門當中,確多有治癒之術,但貧僧也愛莫能助。”枯葉神采頓了頓以後,就此照實說道。
程逸雪聽到枯葉話語似有鬆動,並不像完整毫無體例的模樣,心中大喜;當下趕緊道:“實在,鄙人老婆一向隨在身邊,當初元嬰雖在崩潰的邊沿,但並未崩潰多少的;大師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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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某自來天龍帝國時,便聽聞佛門之法廣博高深,傳承長遠;此中有很多奧妙術法,都有著自愈之功,或而令人白骨生肉,或而崩潰重塑,或而能夠分化元嬰之術等;鄙人所來,便是為此。”
枯葉聽到程逸雪的話後,更感驚奇非常,心中卻在考慮著,程逸雪為情所困,是在胡言亂語了。
“程道友既是自外洋而來,又不遠萬裡;想必是另有要事吧?既如此。又何不坦言相告呢?貧僧已風燭殘年,如果有能幫忙道友的處所,貧僧自會極力。”枯葉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