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功力乃至功法僅是代表武者的修為,卻不代表一個武者的戰力。”邸闕一點頭道:“戰力的凹凸更多看的是經曆以及臨戰應變的才氣。”
高陽博嘴角一翹,樂嗬嗬的也湊了過來:“如許好,來,邸哥兒接著再給我講講。”
再是真元境妙手,半空中大聲喝罵泄出一口真元後另有多少真元護體。
“走。”
“也就是這裡,少爺孤身一人,如果吳叔在,甚麼真元境大妙手,來他二三十個都不過土雞瓦狗,掃他個片甲不留。”
邸闕緊著兩個呼吸,規複些力量後冷哼了一聲。
但明天邸闕的一番戰役卻讓他大開眼界,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管是邸闕的戰役認識,還是邸闕的戰役才氣,都是他這個剛削髮門就進宗門的菜鳥冇法對比的。
高陽博眼眸俄然一亮,他想到邸闕雙手斬在白玉哲手腕使得他中門敞開,一腳將他蹬飛,然後又想到本身一掌滅殺六人後邸闕說過的話。
剛纔那番搏殺,也就在白玉哲粗心下邸闕最後的一腳有點用,其他的進犯頂多算是騷擾,對白玉哲構不成一點威脅。
“邸哥兒,你說我滅殺六個同級敵手那麼吃力,腿都差點軟了。可你滅殺七八個就跟玩似得,更彆說最後越級之戰,一個真元境都差點被你玩死。”
聽著高陽博墨跡半天,邸闕淡淡的回了一句。
的確,像邸闕如許諱飾,追殺過來的人如果不近身搜刮的話,底子看不到青石前麵還藏著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