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非常不斷念腸詰問,“為甚麼啊為甚麼?”
綠蘿吐血倒地。
容懷瑾也急了,“我甚麼時候弄得你斷手斷腳,頭破血流了?”
我的屁股啊……我隻思疑已經摔成了四瓣。勉強站起來,謹慎揉了揉屁股,肯定這後巷冇有甚麼人在,這才漸漸踱出去大街。
到底是我不對在先,方纔的理直氣壯已經蕩然無存,聲音也低了幾分,“好啦,這件事情是我錯了。大師一人錯一次,算公允了。”
手好痛!
他愣愣地點頭,不複之前狂傲不羈的模樣。但他隻轉頭走了兩步,俄然又拔足奔回我麵前,抓起我的手,看了半晌。
我從速吞了口口水,“明天的事情我當然也有點錯。算起來,我還欠你那麼一點。”我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厘米的間隔,然後在對方虎視眈眈的目光裡,改成兩手拉開一米的間隔,然後視死如歸,“那你說,要如何賠償?”
我非常不耐煩,隨便編了個藉口,“因為我籌辦明天再去王員孃家,把他的桔子樹給砍了。”
他從速也跟著蹲下來,戳了戳我的手臂,“喂,喂……不是真的撞傷了吧?”
那斷掉的指甲還連著絲,掛在我的指尖,顫巍巍的,看起來怪疼的。指甲肉已經發了紫,隻怕是烏青了。我疼得眼眶滾淚,隻差冇蹲在地上抱停止嚎叫。
“不……不見不散?”我眸子子轉了轉,當時他信裡有這麼一句?我還冇看清楚就已經扔了,我如何曉得,這傻子真的會等了我一天啊?幸虧當時去十裡坡和返來時冇走同一條路,坐的又是秦家的馬車,要不然,恐怕早就露餡了。
容懷瑾走在前頭,與我保持著一丈的間隔。此時秋高氣爽,出太陽的日子,便叫民氣頭暖暖,伸脫手來曬著日光,白淨的手背竟能折射出點點燦光,更見細緻無痕。
回到王府,還冇進房門,綠蘿已經迎出來,滿臉堆笑,“蜜斯,明天見到二殿下啦?如何啦?”
我嘿嘿地笑了聲,“如何會?qinshou哪有長成人樣的,除非是成精了。”
我笑著敲她腦袋,“八卦。”然後便問,“前次讓你給我訂做的飛爪百鍊鎖到了冇?”綠蘿應道,“我給收起來,放在櫃子裡了。要取來嘛?”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發亮,藉口犯困不想去正廳吃早餐,讓綠蘿去取早餐。趁著那空擋,我敏捷地換了綠蘿替我籌辦的一套鵝黃印花秋衫,繫了一條銀色菱格腰帶,套上一雙絳紅色馬靴,便偷偷溜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