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景鶴雙手緊緊抓著玉佩,衝動得已是涕淚橫流,修行之人哪個不曉得靜海湯家的大名,能與此氣力薄弱的大師族締盟,便是不憑藉五靈宗也能保得自家無事,因而顫著聲音說道:“全憑前輩叮嚀便是。”
那仇世蘊那裡敢有話說。
哪知這行轅他們兩個進不去。
老者重視到方景鶴臉上的利誘,又開口說道,像是專門為他解惑普通。
“前輩,長輩方景鶴乃是方家現任的族長,也是長輩無能,讓方家家道式微,人才殘落,被淩辱至此,已經有力保護先人基業傳承。長輩大膽將族中珍寶獻與前輩,方家闔族高低願今後投效五靈宗,不!投效前輩,還望前輩收納庇佑!”
這城守得還真是辛苦,將軍的行轅以內竟然空空如也,連個保衛的兵卒也見不到,估計都被派到城上去廝殺了。
這方景鶴的方家,恰是這坐擁梁國的修行世家,隻不過現在方家的景象能夠說是風雨飄搖,眼看自家的洛景城就要不保時,一名修為高深莫測的修士卻在這時到來,這方景鶴感覺這說不定就是本身否極泰來的機遇,是以表示的極其謙恭,竟然跪伏著向院內那廳堂而去。
“前輩”仇世蘊掙紮著嘶聲說道:“甲選玉牌之事,長輩確切不知,不但如此,長輩包管,我仇家高低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仇家行事,完整順從穆陽宗的端方,不敢越雷池半步,還望前輩明察。”
並不敢昂首,隻偷瞄了一眼,仇世蘊便搶著開口說道:“長輩西晉仇家仇世蘊見過前輩,驅逐來遲,還望前輩莫怪。”
若早知此事,事情豈會生長到現在的境地!
那仇世蘊見了,暗罵了一句老不羞,正要進那院子,卻驚覺那院子仍然進不去。
“至於你仇家與方家之間的那點子恩仇,在老夫眼裡一文不值!你好好想想,梁國以內為甚麼會有我五靈宗的甲選玉牌在,想不明白的話,你憑甚麼替你那小小的家屬在內行走?竟然還敢跟老夫提這端方二字,那好,既然你懂端方,那老夫問你,你那城外軍中的主帥,中箭以後死而複活,你奉告老夫,這是甚麼端方?”
聽完這些話,仇世蘊已經跪在那邊顫抖成一團,若真如此,恐怕到時候穆陽宗為了能消弭五靈宗的肝火,直接就將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