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阿東聲音如常,麵色淡然,隻要隱起的眸光,見者膽怯。
黎素以牙還牙,抽得二人鼻青臉腫,忽地把鞭子一扔,喘一口氣,拿了鑰匙,解開阿東的手鍊腳銬,踢了踢那兄弟二人:
“疼麼?”黎素氣已消得差未幾,現在抬高聲音耐著性子的模樣非常動聽,不過方纔活力上火,顫聲含淚的景象,卻更叫民氣悸。
“這一巴掌,是打你目無尊卑,私行僭越,我是你的主子,有我在你前頭,任務失利,宮首要罰,天然先罰我,阿西的事也輪不到你來管,誰要你十足包辦!”
“黎左使,我們兄弟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咱兄弟倆也是受命行事。”
“還疼麼?”
阿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