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呢?”
這是一座地宮,修緣剛要轉頭把全貌看個清楚,卻被人一掌劈下來,馬上不省人事。
“跪下。”
“五毒教的毒與蠱,天下無雙。你若篤定宮首要的東西在他身上,不如讓我下蠱,一試便知。”
黃岐一驚,上前一步低聲提示萬重光:
“教主親身拿藥去了。”
“他執意要親力親為,無人攔得住他。”
千年寒潭陰氣逼人,全無功力之人,靠近一用心脈俱損,蓮花生卻對峙親身潛進潭底。
他鬢角額頭沾滿了小冰珠,風塵仆仆,看到萬重光,固然麵上不怒不喜,實在內心早已波翻雲湧,剛一開口,方纔寒氣震了心脈,嘴角竟溢位血來。
看來望川宮的人,一開端打的底子不是《明瀾經》的主張,這一招聲東擊西,這頭反對蓮花生失利,那邊卻暗度陳倉,帶走了修緣。如果讓他們發明瞭修緣身上的奧妙,恐怕功敗垂成。
並冇有人回她的話,修緣想展開眼,看一看現下究竟是個甚麼景況,卻連眼皮都抬不動。他因修習《明瀾經》功力大增,出乎料想提早醒來,卻口不能言,目不能視,如同睡著普通任人魚肉。
修緣的雙手被一道紅繩紮住,綁在床頭,手腕上另有淡淡的淤痕。
黃岐在岸上焦心萬分,蓮花生潛入水底不知不覺已一炷香時候。寒潭深處有一隻千大哥蚌,那顆藥就藏在蚌殼當中。
他縱身一躍,攀在藤條上,漸漸下滑。
黃岐神采大變,後退一步,不敢置通道:
“教主傷勢尚未病癒,不該以身犯險。”黃岐可貴端莊說話,可惜無人擁戴。
“你把人跟丟了?甚麼時候的事?”
修緣用手謹慎將地上細土抹到一邊,直到暴露一塊三尺見方的青石板,他愈發有力,四肢像灌了鉛普通,費了好大力量纔將石板推開,強光湧出,照得四週一片如同白天。
思來想去,卻聽“哢嚓”一聲,那女人一聲淒厲尖叫,竟被上者翻手一擒,狠狠卡住脖頸,修緣屏息聽了半晌,二人無聲無息,他幾近覺得女人慘死在上者手上,才聽他一放手,對方垂垂跌坐在地上,喘氣安定好久,才道:
就算他拿了藥上來,身材也必然大大折損。
蓮花生單獨一人潛入寒潭已近半個時候,黃岐與世人等在岸邊,無不焦心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