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若不是有軟玉套,阻了他要完整占有黎素的猖獗動機,恐怕心上人便要死在他身下了。

淌那麼多淚。這一刻,他彷彿大徹大悟,本來跟喜好的人做這等事,是如許歡愉,但是也不由欣然若失,他不喜好本身,一廂甘心終歸不會悠長。

“你……輕一些……”

阿東再回到房內的時候,黎素微微轉醒,隻感覺口渴,要起家喝水。

黎素模糊瞥見外頭有白煙,隻感覺迷惑,卻畢竟抵不過睡意,躺下望著阿東,兩相傲視,說不出甚麼話來,便閉上眼睡了。

阿東卻當真不動了,一隻手向上,抓住繩索,親了黎素的耳朵,道:

“再睡半晌,晚餐時我叫仆人。”阿東端了茶杯,扶黎素坐起家,讓他倚在懷裡,喂他喝水。

“若不是你暗裡亂嚼舌根,仆人何至因而現在如許的名聲!”阿東曉得黎素最不在乎名聲,可楊冬兒無所事事,與其他小童一處玩色子喝酒之時,卻將黎素的林林總總,包含他塗了蜂蜜後私~處的色彩,玩木質男~根時的神情都一併說了,讓黎素成瞭望川宮內的笑料,難怪那夜黎素去救他,那二人的神情……

楊冬兒臨死前隻睜大了眼,道: “有一件事,我不說,你永久不成能曉得!”

再一碰,又碰到那冰冷的玉扳指,不覺心下也涼了七八分,道是阿東戴了那玉套,不與本身肉貼著肉便也罷了,本來更不肯全然進入,正亂七八糟想著,鞦韆從高處蕩下來,黎素隻依托直覺抱住了男人,恍忽當中被那巨根頂到要緊的處所,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深處泛動開來,直傳到前頭。黎素幾近喘不過氣來,那男~根越深切,他越感覺充分,彷彿連男人那上頭的每一根青筋都能形貌出來,到了這類境地,前頭欲液早將束縛的布料濡濕了,背麵卻在如饑似渴吞吐著男人的東西,如何能像開端那樣口是心非。黎素乾脆搖擺著屁股,深深坐了下去,伸手去摸阿東的雙丸,沉甸甸的,他用指甲刮撓玩弄,扯他的陰~毛,男人的呼吸彷彿更深了些,將他抱起,讓黎素跪坐在鞦韆上,雙手抓住繩索,伏在他身後。

黎素如一葉扁舟,在慾海上浮浮沉沉,那巨根九淺一深,將他骨子裡藏著的風騷都勾了出來,口中連“相公”都喊了出來,隻求男人給他解開前頭束縛,乃至雙手剝開臀瓣,求著男人再插~插~深,彷彿有根筋頭連著前麵,每次頂到了,黎素便哭喊不止,男人濕漉漉黑黝黝的陰~毛貼在他的白屁股上,黎素早濕得一塌胡塗,卻轉過甚來,尋了男人的臉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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