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當然撐不住,這一夜,他在不竭地靠近高~潮中又狠狠摔落到低穀,布條被欲液沾濕,黏黏膩膩。黎素仰著脖子,與阿東麵劈麵,身前性~器在他緊實的小腹上挨挨蹭蹭,身後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他向來冇有經曆過如許的**,彷彿是他跟阿東兩小我的,又彷彿跟阿東全無乾係。他冇法開釋本身的歡愉,垂垂堆集,竟然有失禁的打動,不由要求道:
他又摸到黎素的腹部,行動非常撩人,不知成心還是偶然,指尖卻在敬愛的肚臍處打轉兒,悄悄刮撓,弄得黎素又癢又麻,想要躲開,退後一步,卻更栽進了他的懷裡。
阿東重將玉製男~根推至禁地入口,黎素卻不肯了,他搶了那男~根,扔在地上,又握了阿東的手,意亂情迷之下,竟引著他摸到褶皺處,禁不住“嗯”了一聲,悄悄感喟。
阿東手指一劃,溫水順著裂縫悄悄灌了出去,弄得他失聲哭叫,幾近要崩潰,從冇有人到過的處所被填滿,被和順撫弄,被倔強灌溉,黎素最後將頭埋進阿東肩窩,熱淚一滴一滴落在他胸前,阿東親了親他的耳朵,緩緩將布條解開了。
黎素回過甚,臉上竟都是淚,眼神脆弱得讓民氣碎,好似被踩到尾巴的貓般不知所措。
黎素嗜性成癖,睡不著的夜晚,總要一小我摸到本身心旌神蕩,**蝕骨。如此劇痛,現在能想到的,也隻要通過情~欲的滿足來稍稍減緩了。
他曾經讓侍童用灌了水的角先生抽~插~出去,嘗過一次,與他本身弄並無甚麼辨彆。
隻聽他“啊”了一聲,玉製男~根的圓潤龜~頭泛著光,要將穴口褶皺一一撫平似的,果斷地前行,轉眼便入了大半。
這一刻他們的乾係撲朔迷離,不像主仆,更不像其他甚麼。
黎素連腳尖都繃直了,乃至管不了阿東何時返來。江湖上有一種阿芙蓉膏,初食能夠止痛,一食再食便要上癮。對於黎夙來講,沉迷於一小我的性~欲顛簸,比吸食阿芙蓉膏還要鎮痛,還要讓人上癮。
黎素大抵將他的小玩意兒隨身照顧,放在脫下的衣裳內,是以支開了阿東,拿了玉製男~根後,也不及回到池中,像一尾脫水的魚,光著身子躺在岸上,隻將那東西放在口中細細舔舐了半晌,頂端潤濕後,便亟不成待地安排在身後。那臀瓣白淨誘人,泡在池中好久,將近滴血似的紅,黎素天生冰肌雪骨,就連那頂好的玉,在他的膚色烘托下,彷彿也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