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連腳尖都繃直了,乃至管不了阿東何時返來。江湖上有一種阿芙蓉膏,初食能夠止痛,一食再食便要上癮。對於黎夙來講,沉迷於一小我的性~欲顛簸,比吸食阿芙蓉膏還要鎮痛,還要讓人上癮。
但是本日阿東隻不過才站到他身後,說了兩句話,他腰卻酥了,更不提如何握了他的臀,緩緩剝開,在入口處撫弄一番,然後撤了那玉製男~根。
“不要動,熬到子時,夜這麼長,我怕你撐不住。”
它不像玉製男~根,是死物,且由黎素本身把持掌控,並無多大別緻感。那手指又濕又滑,溫熱非常,卻總能摸到他深處最柔嫩動容的處所,不過半盞茶工夫,黎素的腰綿軟有力,如同被人操弄到瀕死一樣,他平臥著,長髮分在臀瓣兩邊,雙腿微張,嘴裡輕念著“阿東”。
“仆人莫嚴峻,這不過是我千萬件任務中的一樣,並冇有甚麼特彆。”
他又摸到黎素的腹部,行動非常撩人,不知成心還是偶然,指尖卻在敬愛的肚臍處打轉兒,悄悄刮撓,弄得黎素又癢又麻,想要躲開,退後一步,卻更栽進了他的懷裡。
阿東卻咬了他的耳垂,和順道:
黎素微微顫栗中,腰一軟,最標緻敏感的處所直觸溫熱泉水,先是一股白濁噴湧而出,隨後是淋淋漓漓的水聲,他竟當真失禁了。
“痛麼”
隻聽他“啊”了一聲,玉製男~根的圓潤龜~頭泛著光,要將穴口褶皺一一撫平似的,果斷地前行,轉眼便入了大半。
黎素光滑的背在地上磨蹭,因石塊崛起不平,劃出了一道道血痕,他也不睬,反而因為痛到極度,歡愉也澎湃而至。
阿東伎倆和順,黎素搖了點頭。
“仆人不喜好麼”說著,另隻手已經順著黎素的意義,欲入不入,流連不竭,摸得貳心癢難耐,神魂倒置。
他曾經讓侍童用灌了水的角先生抽~插~出去,嘗過一次,與他本身弄並無甚麼辨彆。
厥後那侍童竟莫名死了,黎素興趣缺缺,倒不如本身來的痛快。
黎素大抵將他的小玩意兒隨身照顧,放在脫下的衣裳內,是以支開了阿東,拿了玉製男~根後,也不及回到池中,像一尾脫水的魚,光著身子躺在岸上,隻將那東西放在口中細細舔舐了半晌,頂端潤濕後,便亟不成待地安排在身後。那臀瓣白淨誘人,泡在池中好久,將近滴血似的紅,黎素天生冰肌雪骨,就連那頂好的玉,在他的膚色烘托下,彷彿也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