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緣看不得他刻苦的模樣,便任他幾番肆意在身上撫摩遊走,安然乃至將他翻過身來,背對著他,修緣甚麼都看不到,內心冇有下落。隻模糊感遭到安然將唇貼在他耳後,又滾燙又炙熱,另有熾熱的鼻息。下巴滑過他的背脊,手臂撐在修緣身材以外,一邊與他磨蹭,一邊將胸腹貼上來。

“再敢亂動,我就……我就把你這隻手吃了!”

安然朝他看過來,不再有腐敗眼神的他現在看上去像一個真正的少年,又青澀又蒼茫,眼睛微眨,睫毛又長又密,癡癡地看著修緣,流暴露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曉得為甚麼,修緣越來越感遭到氣味混亂,自分開蓮花生以後,他一向清心寡慾,原覺得即便少那最後一次膠葛,也無大礙,黃岐警告他的九次交合,不過是想要節製他的無稽之談。

“就快好了,我們出去以後,江湖之大,必然能找到良醫為你診治。”

“你……你也不必如許。”

不曉得塗抹到何時,那一整塊冰磚都化成了薄薄的一片,修緣終究撐不住,歪在安然身邊睡著了。

安然彷彿並不在乎,他隻是緊緊抓住修緣的手,不肯放開,將它們從脖頸引到胸膛。修緣當他被熱症倒置迷亂,以是在安然低□子,整小我貼上來的時候,並未回絕。

那裡曉得手剛碰疇昔,安然設了頓,閉上眼彷彿在細細感受,竟舒暢地長舒一口氣,緊接著抓住修緣的手不放,往本身另一邊臉按上去。

修緣因修煉了那《明瀾經》,體質偏寒,他本身也已經發明,看安然的作為,就曉得本身能讓他好受一點,他又總把安然當作弟弟普通的人物,他有傷痛怎能不幫著承擔。如此想著,便任他桎梏住本身的雙手,從臉上往下巴、肩頸處滑下去。

厥後他太打盹,垂垂睡著了,也不曉得安然另有甚麼小行動。隻是模糊感受他將本身抱得很緊,不但不肯放鬆,連翻身都要帶著他一起。

安然抱住修緣,手心跟他交握,十指相扣,垂垂滑到身材兩側。開初臉還貼著他的臉,厥後垂垂像一條蛇,手腳並用,纏住他的身子,□的脖子與修緣磨蹭貼合,實足一副交頸膠葛的模樣。

安然聽了這話,公然安溫馨靜,不再轉動。

修緣又震驚又羞怒,扭頭去望安然,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說來也怪,這冰塊未被震碎前,沿石壁而建,百十年不化,一被震碎了,固然山洞中溫度低,卻也漸漸熔化了。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