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緣隻得持續將手往下探,摸過安然緊實的胸膛和小腹,最後停在□,悄悄揉了揉:
修緣考慮很久,還是決定去試一試,撤除為安然治傷,他還要為師門報仇。對於望川宮,光靠他一人底子行不通,隻要聚賢莊才氣調集天下賢明,討伐魔教。
“對不住了這位爺,我們店裡滿了,您還是去彆家罷。”
修緣伸手摸了摸安然的額頭,又滑到側臉和頸項去,然後垂下眼道:
修緣緊緊回抱住他,細心一想也是,他還要照顧安然,臥房裡另有隻饞嘴的狐狸,他不能逞強,這一人一狐都需求他來庇護。
修緣穿戴衣裳,被子半蓋在腰間,一邊看安然沐浴,一邊想苦衷。
晌午碰到秦遠岫,他奉告修緣,武林大會已經結束,後續事件也措置結束,這兩日各門各派都要連續走了,他們也要回到姑蘇。他請修緣跟他一塊兒回聚賢莊:
“那天一教本是外來教派,這些年受中原影響頗深,又因望川宮淩九重閉關多年,群龍無首,這幾年在他們新教主的管治下,已成為與望川宮齊名,雙足並立的邪魔外道。”
“莫非……”
這一頭白衣女子與大漢在習習夜風中立足等待,那一頭,修緣回了臥房,喂呆狐狸吃飽喝足後,便打水洗了澡。安然還是不肯換水,就著修緣的沐浴水,把身上裡裡外外洗了一遍。
“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我店裡的客人們有些是長住的,並且本日飯菜也光了……”
方纔分開堆棧的大漢在巷口轉角處停了下來:
“如何會,我掃了一眼,一桌是伉儷二人,另有一桌便是個禿頂和爛臉,那裡……那裡有教主的身影。”
安然多麼的好耳力,修緣說的這些傻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隻恨不得立即將人拉過來,抱在懷裡又親又揉,咬咬他的耳朵,啃啃他的脖子。想到這裡,安然禁不住淺笑起來。
“教主就在裡頭,你竟看不出!”
這幾日修緣帶著安然,抱著小狐狸在寧波城裡尋遍名醫,都說安然無藥可醫。
修緣道了謝,與安然倉促吃完飯,便今後院走。
安然那裡會多想,他隻會趁這類時候占修緣便宜,抱著修緣不言不語,修緣覺得他暗自神傷,實際上安然正雙眼發紅,盯著修緣白淨的脖頸,另有近在麵前透明標緻的耳朵,想悄悄咬一口的設法正猖獗在貳內心伸展。
“安然,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