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緣心下一涼,頓時腦中渾沌一片。自他籌算為師門討回公道以來,就曉得此後與天一教打仗乃至比武的機遇很多。但與安然過了幾日安逸日子,現在再想起跟蓮花生在山穀裡的各種荒唐事,實在不堪。

安然悄悄撫摩他的眼睛耳朵,當真看著他,神情果斷,彷彿在叫他平靜一些。

修緣隻得任他抱著,被安然摸遍後背和側腰,脖頸還不時被他的下巴蹭蹭,癢得人麵紅心跳。狐狸在一邊傻乎乎地翻滾來翻滾去,圓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兒。

白衣女子表示大漢不要再往前走,隻需留在原地待命。

修緣一顆心砰砰直跳,摸索著開口:

“莫非……”

修緣躺在裡側,卻見本日安然竟乖乖在他身邊睡下,或許是累了,並冇有親他,也冇有蹭過來求抱。

大漢恍然大悟道:

修緣徹夜特地冇把狐狸抱上床,臨睡前,他湊在狐狸耳邊自言自語:

修緣本身也不是無慾無求的,隻因對方是安然,好笑他是和尚,竟然也想體味魚水之歡。

那掌櫃的長舒一口氣,又催著小二快些關門,轉頭見著修緣一臉蒼茫的模樣,忙笑道:

“是啊,安然,我們快些吃了飯,歸去還要喂阿呆。”

修緣不是冇有假想過,再見到蓮花生會是甚麼氣象。本身當日有幸被他丟出山穀,才氣離開魔教,才氣……遇見安然。現在他有了安然,若真要再見,他寧肯死了,也不肯跟蓮花生多說一句話,更不肯有任何肢體打仗。

修緣並不看安然,也不看那掌櫃的,隻垂下眼道:

“那天一教本是外來教派,這些年受中原影響頗深,又因望川宮淩九重閉關多年,群龍無首,這幾年在他們新教主的管治下,已成為與望川宮齊名,雙足並立的邪魔外道。”

“安然……睡著了麼?”

“掌櫃的,你可知天一教來這裡做甚麼,武林大會早已結束了……”

二人方纔分開。

“如果……如果聽到甚麼奇特的聲音,你不準亂跑,也不準亂看,閉上眼睡覺,曉得嗎”

“你這老闆好生奇特,開門便是做買賣的,我又不是賒賬不還,為何將我攔在門外”

那掌櫃又走近他二人麵前,小聲道:

安然彷彿不懂他是甚麼意義,一臉蒼茫地望著他。

大漢駭怪不已:

“冇乾係,你不要多想。”

修緣穿戴衣裳,被子半蓋在腰間,一邊看安然沐浴,一邊想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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