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了薄衫,將那藥膏用手指抹了,往脖頸胸膛塗開。垂垂身上便有了涼意,痠痛也刹時好了很多。

阿東翻身上馬,隻道:

黎素想來想去,明日是非出發不成的,再如許下去,隻會遲誤打算。

黎素偶然候脫得一~絲不~掛,裸著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這黃金製的鎖陽套。他曾在關外高價尋得一對勉鈴,悄悄一搖,便嘩啦啦響得清脆動聽。黎素將角先生內裡灌了熱水,取一個勉鈴嵌在前端,那東西遇熱顫抖不止,黎素將它並角先生一塊兒滑入穴內,耳聞精密的叮噹響聲,那勉鈴竟帶著角先生在他背麵深處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幾下,背麵已潮濕不堪,垂垂巨震起來,叫他穴心酥~癢,若不是戴著那鎖陽套,定撐不住泄了。

“出去。”

黎素揮了揮手,獨自爬進浴桶裡去了。

“替我上藥。”

“還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待本日從水牢裡出來,阿東早就在門口守著,拿了條厚布巾,將黎素頭髮脖頸擦得乾清乾淨,又遞了個暖爐給他。本來已到了春末,可他在水裡泡久了,渾身發寒,拿了暖爐就塞到懷裡不放。

“部屬在。”他公然一向守在內裡。

“嗯……”黎素俄然抓緊枕頭,腰際下沉,臀卻不由自主微翹著,臉上緋紅一片。

阿東道:

“蓮花生若回總教,雁蕩山是必經之路,相傳他曾命人將一顆拯救藥丸封好,存於山下百尺寒潭內。那潭水隱於山澗中,從秋初便開端結冰,到來年春末才化凍,現在恰是拿藥的好機會,他現在不拿,又要錯過了!”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臉本就很小,埋出來隻露了一雙眼睛,彷彿非常怠倦,卻硬撐著道:

黎素也不過一時氣話,哪曉得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頓時氣也消了,將床上的藥膏扔給他:

阿東隻得將他身上外套都脫了,扔在地上,隻留了一身白褻衣。

阿東聽了這話,便將上衣撕了,暴露身上的棍傷,比之黎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逾矩倒在其次,實則黎素本日好不輕易循分守己,想好好歇息,明日早些上路,卻被他摸得有了反應,連裸~露在外的一雙玉足都禁不住繃直了,腳指卻微微蜷起。

“大哥,宮主安知天一教眾會路過雁蕩山我們此去反對,若撲個空豈不百忙一場”

阿東臉上紅印立現,黎素還不解氣,又將衣裳掩好了,擺佈開弓,連打了十多個,直到手也疼了,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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