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連帶著藥膏,指尖悄悄在紅點四周打轉,緩緩摩挲,確切有止癢的奇效。黎素彷彿連其他處所也冇那麼難耐了,輕呼一口氣,表情轉好。

火光映在黎素臉上,紅撲撲粉嫩嫩的,阿西不由感慨:

“愣著乾嗎,上藥啊!”

“太勞累了,這匹馬體力不支,恐怕再也跑不動了。”

“替我脫了。”

阿西往地上鋪了柔嫩的毛氈子,黎素坐下,他身上還未規複,累得說不出話。

阿西摸不清黎素的意義,隻得照做,將羊腿放下便走了。

“仆人莫要亂抓,昨日的傷還未好。”說罷又從包裹裡拿出個小匣子,本來恰是昨日黎素賞他的藥膏。

“阿東,你慢著。”

黎素坐在毛氈上,露了半個背,阿東跪在他身後,一點一點細細塗開了,悄悄地揉。他膚色勝雪,吹彈可破,那惱人的小紅點,一個個雖不大,卻非常麋集,遍及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東的手剛觸碰上去,黎素便想長歎一聲。

“仆人。”

“阿西,你也去守夜,叫他們都轉過身去,冇有我的號令,不準轉頭。”

阿東“嗯”了一聲,將藥膏抹在手掌上,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綿密柔滑,手感極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這處所,一個禁不住,將臉埋進狐裘中,深深喘氣。

阿東將馬重新拴好,接了黎素的藥,便悄悄塗抹起來。

“給我持續上藥。”

但是阿西還未追上黎素,“霹雷”一聲,火線白馬跪下,抽搐不動,黎素也從馬背上摔下,滾了一圈,直直站起家。

阿東看他手忙腳亂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紅痕,伸手止住了,道:

阿東垂下眼,天生外族,稠密長卷的睫毛掩住了他的情感,他隻答覆:

難怪黎素不管不顧豁出去了,本來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個白饅頭,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

他呼吸非常輕淺,彷彿狐毛戳得臉太癢,黎素蹭了蹭右臉,轉而翻個身,持續睡了。

幾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彷彿心中有氣,不斷甩鞭子,馬跑得緩慢,他一人奔馳在最火線。

他有些悔怨了,不過於事無補,阿東不但將他渾身高低看了個遍,在本身的表示下,還摸了個遍。

阿西不由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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