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仆人撿到你的時候,多大了?”
塗完藥膏的處所,蚊蟲不敢再來叮咬,黎素眯著眼躺下,撅起屁股對阿東道:
早上起來,阿東捧了水給黎素洗漱,不知為何,黎素卻避開他,獨自去河邊,本身取水梳洗。
“替我脫了。”
“部屬曉得。”
“仆人。”
“曉得還犯!”黎素頭靠在樹乾上,睡著的時候還不感覺,醒了才發明,這荒郊田野毒蟲蚊蟻何其多,他自小嬌生慣養,那裡受過這很多罪。便是皮開肉綻泡在水牢裡,也隻是鑽心的疼,他咬咬牙便疇昔了。蚊蟲噬心之癢卻難以擺脫,他扯了領口,用手抓了抓,卻越抓心越癢,白淨皮膚上立即紅了一大片。這尚且是看得見的處所,在那很多看不見、難以開口的處所,更是奇癢難耐。
說罷便要牽馬去河邊喝水。阿西將羊腿包好,另兩人退到遠處守夜去了。
阿東連帶著藥膏,指尖悄悄在紅點四周打轉,緩緩摩挲,確切有止癢的奇效。黎素彷彿連其他處所也冇那麼難耐了,輕呼一口氣,表情轉好。
“仆人另有何叮嚀?”
他像昨日普通,將青絲全撩到一側肩膀上來,暴露空空如也的後背。或許是舒暢到渾然未覺的境地,黎素的衣裳垂垂滑下來,又暴露細窄的腰,以及讓人浮想連翩的臀線。
阿東“嗯”了一聲,將藥膏抹在手掌上,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綿密柔滑,手感極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這處所,一個禁不住,將臉埋進狐裘中,深深喘氣。
幾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彷彿心中有氣,不斷甩鞭子,馬跑得緩慢,他一人奔馳在最火線。
阿東這時卻起家,道:
“仆人莫要亂抓,昨日的傷還未好。”說罷又從包裹裡拿出個小匣子,本來恰是昨日黎素賞他的藥膏。
阿東將馬重新拴好,接了黎素的藥,便悄悄塗抹起來。
黎素抱著狐裘坐起來,半睡不醒的,一肚子下床氣,伸手便給了阿東一巴掌,道:
“愣著乾嗎,上藥啊!”
阿西往地上鋪了柔嫩的毛氈子,黎素坐下,他身上還未規複,累得說不出話。
黎素將狐裘枕在頭下,又側了身子,半張臉埋出來,也許是太累了,才說完話,便睡著了。
阿東策馬往林子裡去了好久,打了隻野羊返來,兄弟四人立即剝皮拆骨,找了根粗樹枝插了,生起篝火,將羊胚架在上頭,一圈圈轉著漸漸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