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修緣才醒過來。
蓮花生將托盤放在桌上,端出粥跟小菜,對修緣道:
蓮花生正要運功,將他喝下的水震出來,卻聽小溪中俄然水聲不竭,有水珠濺落在修緣臉上,他用袖子抹了,再低頭一看,卻嚇了一跳。
“如何一穿了衣裳,下了床,你便翻臉不認人了。”蓮花生這就是罵他衣冠禽獸了。
“喝點粥,我叮嚀人熬的。”蓮花生說完,坐到床邊,端了碗舀一勺粥,漸漸送到他嘴邊,修緣想也不想,直接特長去擋,灑了蓮花生一身。
“不勞你費事,我不餓,我們還是快些趕路,你找到你要的,把我想曉得的奉告我,我們兩不相欠。”
修緣羞憤不已,卻無言辯駁,隻得扭開首不說話。
修緣嚇得不輕,隻道:
“吐出來。”
“既然如此,便持續趕路罷。”
但是走了大半個山穀,也並不見異動,修緣口渴難耐,見山穀中間有一條小溪緩緩流過,疇昔一看,清澈見底,魚兒搖著尾巴,遊得歡暢。修緣也顧不得其他,蹲下便伸手去捧了水,連續喝了好幾口,蓮花生走在他前麵,回過甚要去拉他,卻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