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緣正躺在馬車裡,眼睛盯著窗邊搖擺的流蘇發楞,忽見它不動了,蓮花生從頓時翻身而下,翻開簾布對修緣道:
但是走了大半個山穀,也並不見異動,修緣口渴難耐,見山穀中間有一條小溪緩緩流過,疇昔一看,清澈見底,魚兒搖著尾巴,遊得歡暢。修緣也顧不得其他,蹲下便伸手去捧了水,連續喝了好幾口,蓮花生走在他前麵,回過甚要去拉他,卻已經來不及了。
小和尚氣得眼睛瞪圓了,臉也泛著紅,乾脆不說話,也不肯吃一口東西。
或許是頭天早晨太縱情歡愉,他身上冇有一點力量,夜裡睡得也沉,總感覺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臉上蹭來蹭去,卻睜不開眼,隻得將頭埋進枕頭裡持續睡。厥後……蓮花生彷彿抱緊了他,把人移到床裡側,又將那條大尾巴攆走了。
“進了斷腸穀,前麵構造重重,隻得步行了。”
蓮花生將碗放回桌上,雲淡風輕地擦了擦胸前衣衿,道:
“謹慎,它尾上有毒針。”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修緣才醒過來。
蓮花生將托盤放在桌上,端出粥跟小菜,對修緣道:
“既然如此,便持續趕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