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搶了阿東手上的樹葉,放在唇邊,本是要吹出個調調來的,誰知不倫不類,虧了是阿東,要換了小我,必然笑他。

阿東停了下來,他想了想,道:

阿東挑了一支溫馨寥寂的歌,唱到了黎素的內心去,他在降落動聽的歌聲中回想了與阿東一同度過的這段光陰,想來想去,千迴百轉,最後還是想到了床上。阿東從一開端,對他便是委宛相拒的,偏他把軟玉套當作情味,不知這是對方不肯肌膚相貼的幌子,千方百計勾引,卻不如本日一襲女裝讓他神魂倒置,暢快淋漓,黎素大抵也能猜出阿東為何常常要遮了他的眼,他從不讓他看,也真難為他,這頭要與個白屁股廝磨,那邊卻不免想到,這屁股前麵,另有根他也有的東西,不曉得要有多絕望。

黎素是在死人堆裡發明瞭這個獨一活下來的孩子,他當時瑟瑟顫栗,卻一言不發。說實話,阿東的沉默寡言一向讓黎素弄不明白這個孩子到底在想些甚麼,就算現在,他還是不懂。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一更,為虐預熱一下~~~

阿東右手食指與拇指悄悄夾住樹葉,放在唇邊。他的嘴唇很薄,不管甚麼時候,看上去都非常冷酷,冷情冷性,黎素想如許的人,大抵是很難動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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