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翻開車簾,一雙白淨的手搭在他掌上,車上的女子一襲湖藍色裙裝,外頭覆了一層白紗,眼波流轉,隻是臉被遮住,看不見麵貌,不過還是明豔動聽,在場世人紛繁說不出話來。

“嚐嚐這個,味道不錯。”

這座山並不峻峭,馬車慢行,黎素從車後挨個兒挪出幾壇酒來。白望川的外祖父家是都城馳名的酒商,專供禦酒,黎素這一行,除了打扮以外,想騙過白家莊的人,實在要費些工夫。他派暗衛中輕功最了得的飛影往宮中走了一趟,終究弄來幾壇貢酒,到時候往白望川墳上祭奠,灑了他外祖父家的好酒,敬他一杯,白家莊的人天然對他們的身份堅信不疑了。

“你們那裡來的?”

阿北也隻得按下性子,阿東倒是淡然,苗條的手指敏捷翻飛,很快就剝好了一小碗鹽水蝦,遞到黎素麵前,冷靜看著他吃下了。

阿北雖已見過黎素這副打扮,也忍不住呆了呆,才道:

“這是表蜜斯,那位是表姑爺,我們從都城來到江浙一帶探親,路子白家莊,表蜜斯執意要見一見白二公子,不顧身孕,沿途馳驅,帶姑爺上了山。”

又走了小半日,終究在太陽落山之前,一行人到了半山腰,馬車停了下來。

蓮花生與小和尚被圍困在密室中,束手無策,那頭黎素卻被人占了口頭便宜,本來心下憤恚,正要脫手經驗,又見那人癡癡將嘴角酒漬舔潔淨,不由感覺好笑,心道,此人究竟是饞酒到了甚麼境地。他眼睛一彎,那人神情立即不對了,黎素內心不大舒暢,便對阿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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