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並不峻峭,馬車慢行,黎素從車後挨個兒挪出幾壇酒來。白望川的外祖父家是都城馳名的酒商,專供禦酒,黎素這一行,除了打扮以外,想騙過白家莊的人,實在要費些工夫。他派暗衛中輕功最了得的飛影往宮中走了一趟,終究弄來幾壇貢酒,到時候往白望川墳上祭奠,灑了他外祖父家的好酒,敬他一杯,白家莊的人天然對他們的身份堅信不疑了。

“仆人,上了前頭那處半山腰,就是白家莊了!”

白家莊比他們設想的還要殘落衰頹,大好的農戶地步因為無人耕作,千頃荒廢,寒鴉迴旋,氛圍蕭瑟,隻要傍晚中飄來的絲絲裊裊炊煙,稍顯活力。

“不如讓我去挖了那傲慢之徒的眸子,割了他的舌頭,叫他再望過來!”

阿東多看了那裴雲奕兩眼,夾了一筷子西湖醋魚,將刺挑潔淨了,放進黎素碗裡:

“這一幫人,個個奇奇特怪的,我們快些吃了飯,分開這裡。”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用飯。”

蓮花生與小和尚被圍困在密室中,束手無策,那頭黎素卻被人占了口頭便宜,本來心下憤恚,正要脫手經驗,又見那人癡癡將嘴角酒漬舔潔淨,不由感覺好笑,心道,此人究竟是饞酒到了甚麼境地。他眼睛一彎,那人神情立即不對了,黎素內心不大舒暢,便對阿東道:

馬車逛逛停停,未幾時便分開小鎮,這才放開束縛一起奔馳,繞過一段山路,阿北俄然鎮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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