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靈音寺高低七百條性命,你可曾害過一個?”
修緣心跳如鼓,倉促分開了密室,重又站在三道石門前,決定進另一扇小門一探究竟。
“叨教中間是……”
剛說完這一句,石門緩緩開啟,內裡那人又道:
看來這間屋子,是邪教魔頭公用來保藏經籍用的,或許《明瀾經》也在此中。
他戴了一頂冰冷的黃金麵具,上麵有精美繁複的蓮花圖案,上麵是如何一張臉,修緣一概不知。
他重新核閱三道門,中間那道下方裂縫中竟透出亮光,彷彿白天。修緣因在毒物池上的斷層邊睡了一覺,也不知現在究竟是甚麼時候,到底是白日還是黑夜,那門內氣象越誘人,他便越不敢妄動,隻能打另兩扇小門的主張。
哭是哭不出來的,修緣感覺本身的眼淚都乾了,隻是身上極累,這幾日下來,被折騰得體無完膚,從未闔上眼睡過一次安穩覺,現下躺在這陰寒之地,竟也有一種隨遇而安之感。小和尚環繞住本身的身材,伴著毒蛇吐信的滋滋聲睡著了。
小和尚想到此,心俄然半懸著,抖抖索索從第一排起,一本本翻疇昔,內心又有了一種預感。這魔頭如此愛好保藏經籍文籍,說不定就為了一本《明瀾經》,纔將靈音寺高低趕儘撲滅。他還記得驛站中戒十與黑衣人的話,又是“仆人”,又是“上使”,除了天一教,中原武林再找不出第二個。現在想來,恐怕當時候本身就已經大魔頭管束住,轉動不得!
修緣低頭一看,公然手掌已經發黑,現下才感覺雙手有力,模糊發痛,本來早就中了毒!
室內陰陰暗暗,僅點了幾支蠟燭,修緣不曉得本身昏睡了多久,期間他被教主灌了很多東西,又是水,又是糕點,混在一塊兒,黏黏膩膩的,一口氣全嚥下肚。
一雙粗糙有力的手覆上他的臀,想是長年握劍,充滿了繭,隨便揉弄半晌,修緣便喘氣不止。
修緣立時脫下海青,身上空無一物,在這陰冷山道中忍不住便打了個寒噤。
修緣狠狠抽搐兩下,背麵冇有了東西抵著,心空空蕩蕩,忍不住半跪在床上,想要拾回那粗大假□,重新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