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看到教主微微仰起的頸項,色白而頎長。修緣嚥了咽口水,自從進了這間密室,身材的竄改就愈發不受節製,麵前這小我的氣味讓貳心智大亂,勉強扶住牆,□已經昂首,硬生生頂得長袍隆起。前麵更是不堪,□非常,恨不能將最大號那根玉勢夾進身材最深處。
“叨教中間是……”
修緣自說自話,在斷層邊細心張望,往下是毒物池,往上倒是圓拱形的洞頂,他回想從山穀溪流中醒來時,看到的地形全貌,猜想之前他住的處所多數是半山腰,難怪總有禿鷹迴旋之聲,風景大好,鳥語花香。這密道竟是從山體中穿鑿而成,能通到那裡,可想而知。
甲子年三月五日,恰是五年前的這一天,怎有如此偶合之事。小和尚細想之下,隻感覺一層精密的汗沿額頭漸漸往下滴,再昂首細心看,那牌位竟然整齊如新,想必是常常有人打理之故。
修緣彷彿統統力量在刹時被抽暇,軟倒在寒床上,任蓮花生覆上來。
“未曾。”
“快了快了,等我出了這裡,便去姑蘇聚賢莊找秦大哥,也不管甚麼清規戒律,必然要吃個痛快,不枉你跟我受了這幾日苦。”
修緣狠狠抽搐兩下,背麵冇有了東西抵著,心空空蕩蕩,忍不住半跪在床上,想要拾回那粗大假□,重新填出來。
床是千年寒冰所製,他悄悄坐著,背對修緣,頭髮一向垂到腰際,修緣感覺每一根髮絲都像他在毒物池裡瞥見的細蛇,蜿蜒著向他襲來,不但有毒,並且致命。他的背是光裸著的,給垂下的長髮遮了大半,看不逼真,模糊約約望到白滑的背脊和堅固的腰身,修緣隻感覺呼吸一滯,不覺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
修緣爬坐起來,蓮花生頭倚著石牆,十指纏繞,將本身的褻褲褪下,修緣反應不及,立時便被抓疇昔,跌坐在他身上:
待那石門與牆壁嚴絲合縫地貼緊以後,他纔回過神,神采憂愁地往前兩步,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蓮花生。
修緣抹了抹頭上的汗,跨進密室以後,石門敏捷封閉。他轉頭循著它看,隻感覺前路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