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再天然不過的事情,現在卻變了味,黎素想到上回床笫之間,阿東淡然的態度,心下又冷了幾分,便道:
阿東先捧了水,將他後背打濕,然後拿了布巾,自上向下謹慎推搓,不消半晌,黎素白淨標緻的腰背上便開端泛紅,有了赤色。
“大哥,是不是你……惹得仆人不歡暢了?他纔將氣發在不相乾的人身上。”
“這裡交給我就好。”
這一整天,阿東先是往馬廄餵馬,黎素最愛的是一匹明白馬,每次返來總要看看它,與它說話,卻不常常帶它出去。這也難怪,他次次外出都凶惡非常,人尚且朝不保夕,更何況是馬。
“仆人,晚餐好了。”
“仆人特地交代,更不準讓大哥你……出來。”
不著名的芳香飄散過來,那人褪了外衫,隻著了紅色褻衣,現在也鬆鬆垮垮掛在身上,低笑了一聲,竟貼在阿東背上,的確是惱人的折磨。
黎素說完這番話,隻感覺輕鬆很多,到最後,竟靠著木桶睡著了。
“如何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