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該當隻是火候未到,現在教主規複了五六勝利力,也不急於一時,我們隻要將這活秘笈緊緊抓在手裡,還怕神功難成麼?”

樹葉收回沙沙的聲音,小和尚抱著胖狐狸,將側臉在它標緻的外相上蹭了蹭,紅狐狸的尾巴垂下來,搖了搖,又捲起來,與修緣非常密切的模樣。

修緣麵上垂垂暴露痛苦神采,蓮花生卻雲淡風輕地笑了笑,道:

“如果發明秘笈,主上今晚便不會來了。我看當年那件事不過是傳說,現在西域血刀也已經死了,所謂死無對證,小和尚一定就是那本活秘笈。”聽聲音,該當是黃岐無疑了。

黎素道:

小和尚停下了腳步。

“約莫是方纔蓮花生走得急,這和尚才發明落了東西,夜裡風大,他嘴上不奉迎,內心還是想著他男人的,這是要把衣裳送去給他。”

修緣當然聽得更清楚一些。

黎素見蓮花生從小和尚的馬車上走下來,對身邊的裴雲奕道:

“這是放心針,下回教主再與修緣歡好,他身上若顯出秘笈,教主就用這三枚銀針刺他身上百會、風池、氣海三處大穴,秘笈如曇花一現,□結束也會褪去,務必抓準機會,將修緣暫以銀針封住內力,氣血不湧,則他身上的秘笈也會閃現更久一些。再用這把匕首將他皮肉割開,趁著貳心還未死,身上還熱,將皮剝下,秘笈必將永存。不然,錯過此次良機,秘笈轉眼即逝,再難見天日。”

那女人從懷中拿出三枚銀針,腔調平平:

“教主,我們從西域血刀手中奪來的天平生水,可讓他服下了?”

小和尚是不會曉得蓮花生說這番話時的斷交的,他不明白為甚麼他的安然要被捐軀,就像他不明白,蓮花生的本質,就是安然,如果他不是教主,或者他從未碰到叫他撕心裂肺的事,他便能夠一向做安然那樣的人物。安然心善,連一隻兔子都不捨得殺掉,安然沉默、固執、暖和,蓮花生恰好相反,但若他不做蓮花生,在這世上,他早就被虎狼分食潔淨了,做了安然,他隻能死,做了蓮花生,他卻風生水起地活著,活成這武林的一大禍害,聞者喪膽。

過了半天,馬車動了動,小和尚翻開車簾,從上頭跳了下來,黎素道:

黎素皺了皺眉,他想到當日比武,輸給了小和尚,當時已有了這隻胖狐狸,他總感覺心中有說不出的奇特,又不知那裡不對,想來想去,想到阿誰醜惡少年,俄然思路通暢,卻來不及再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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