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黎素隻感覺身材深處一股熱燙,他被燙的縮了縮身子,感覺裡頭潮濕極了。他不經意間展開眼,卻被阿東的眼神攝住了,他從未用這類眼神看過黎素,彷彿黎素是他的統統物,他盯住他如同盯住一隻獵物,那種深沉猖獗的佔有慾,直叫黎素心驚。
說話的同時,那熱硬之物又再次乘風破浪,一起殺了出來,深深地整根冇入,黎素隻驚呼一聲,便就著這個姿式,跪伏在阿東身下,以犬交的姿勢,與他緊密相貼,被他完整占有。
阿東畢竟是走火入魔,喪失心智了,嚐到長處以後,便不再像之前那般,到處禁止啞忍,為讓黎素歡愉,能夠在貳心對勁足以後,半途抽身。
阿東卻恨不得將那兩顆也一併頂入,他用它們磨他的秘處,腰身劃著圈兒,一點一點試圖挺進,黎素身材裡一圈一圈起了波紋,他抱緊了阿東,身子顫了顫,如一隻崇高的天鵝那般仰起了脖子。
“阿東,我是誰?”
黎素要跑,他抓住阿東環在他胸前的手,張口便狠狠咬下去,趁他皺眉時,光裸著身子回身便跑。
阿東從始至終都不說話,他隻是閉上眼,鼻尖挨著黎素的脖頸,悄悄去嗅他身上的味道,那股子熟諳的平淡香氣讓他放心,他箍住黎素的腰,垂垂將他托起。黎素髮明,他已然有了反應。
“你讓它流出來了。”
但是他如何能敵得過阿東,這個高大的男人,隻邁了三五步,便將人重又捉返來,緊緊壓在身下。
阿東粗糙的指尖從後背撫到脖頸,垂下眼睛,俄然重視到黎素淌著血的右腳,他的瞳孔一縮,仰天長嘯一聲,那聲音苦楚悲壯,把黎素都震住了,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半晌,在黑夜中,他感受腳上一熱,有個柔嫩濡濕的物件,正沿著他的腳掌一點點挪動,如野獸細吻他的腳心,阿東將他腳上的血跡都舔潔淨了,仍不放開,他將褲子解了,那直撅撅的熱物打在黎素大腿根上。
黎素想要擺脫,但是阿東箍得越來越近,幾近讓他堵塞。
他已經有些明白,但還是用微不成聞的聲音問道:
阿東不說話,他的呼吸開端粗重。
誰料阿東不聲不響呈現在他身後,他並不說話,也不禁止,隻是像賞識一出好戲那樣,看著黎素一步步艱钜地跪爬,他是如此孔殷地想要分開,方纔那顛末一番溫存的**之所,正有些白濁液體垂垂滴下來,滴在他遍及青紫淤痕的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