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狐狸躲在房裡悶了一天,除中午實在餓得短長,去堆棧廚房偷了半隻雞,其他時候都蹲在床劣等仆人。現在見他們返來,略一抖毛,便滾到安然腳下,蹭了蹭仆人,火紅的尾巴甩來甩去。
“還跟著我做甚麼,要到房裡來服侍我沐浴換衣麼?阿東,帶他們都下去。”
黎素又例行公事普通將身材各處用皂莢擦拭洗濯,摸到□時,不免有了些感受。
“安然,你如何淨欺負阿呆。它膽量小,禁不得嚇。”
黎素微微展開眼,瞥到先前被他放在浴盆邊沿的小玩意兒,現在就在觸手可及的處所。他的手在玉勢跟串珠間盤桓,挑了半天,還是拾起串珠,又拿了個檀木小盒子,一翻開,裡頭是潮濕潤的玫瑰膏。
“如何了,安然你不舒暢麼?”
二侍衛低聲道:
他躺在浴盆裡,設想修緣那樣可貴的身材,另有非同凡人的內力和出人料想的耐力,如果一番調~教,床上工夫必然不錯,□那處,不曉得又是如何的**蝕骨。
修緣把狐狸放在肚子上,一會兒摸摸它的毛爪子,一會兒捏捏它的尖耳朵,見它被嚇著了,拍拍小傢夥的腦袋,又去看安然:
彆苑前有兩名侍衛看管,見黎素倉促返來,身上著玄色披風,雖說不上灰頭土臉,卻光鮮不到那裡去,想也曉得,定是比武敗了。不由駭怪,卻並不敢開口多說一句。
在距豪傑峰數十裡處的另一座山,荒無火食,四周連獵戶農家都極少。有人將它喚作“幻海山”,因山勢峻峭,在峰頂往下一望,如同置身雲海,如入畫境。
修緣背對著安然,不覺偷偷笑起來,就是不肯轉頭看他。
黎素獨自將它送入後~~庭深處,不知又使力弄了多少下,直到身材一僵,深處和順相纏,那玉勢小孔內竟噴出水來,燙得他顫抖著在床上滾了又滾,抱著枕頭悄悄喘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