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生單手鉗住他的下巴,略微使力,修緣便痛得咬牙,彷彿與他盤桓,他感覺本身牙都要碎了,滿嘴血腥,蓮花生才鬆了手,道:

蓮花生卻也不與他計算,隻笑道:

“本日真是功德成雙。”

馬車裡已經放好了飯菜,令人食指大動,修緣卻無半點興趣,他看到兩雙筷子整整齊齊安排,想來蓮花生本是要跟他一起用膳的,不曉得為甚麼,竟然唸了一句“阿彌陀佛”,彷彿自知罪孽深重,反而冇有了主張。

“罷了,我與你計算甚麼,在你眼裡,我不過就是個瘋子。”

“望川宮的黎素,與洞庭湖邊的浪蕩子裴雲奕看對了眼,現下恐怕正在青衣派的紅船上翻雲覆雨,連宮內事件也不大管了,隻交由他的親信阿東去辦,望川宮少了一個左膀右臂,莫非不是功德?”

修緣卻不答覆,隻抱了狐狸躺下,狐狸衝蓮花生捲起尾巴,又乖乖垂下,低眉紮眼的模樣,小和尚頓時感覺妒忌,狐狸對他向來不如許,常常愛理不睬的,這副模樣,倒像極了當初看到安然時的模樣。

“你連狐狸也招惹,那裡熟諳的?”

“阿呆,你如何……”修緣不知如何是好,他伸手去摸狐狸,狐狸眯著眼,非常享用的模樣,全然不顧麵前人的驚奇與蒼茫。

小和尚忙把阿呆緊抱在懷裡,一副護犢情深的模樣,反襯得蓮花生是個大惡人,彷彿隨時便要將他的狐狸搶走,剝皮吃了。

修緣醒來,蓮花生已經命人安插好酒菜,紅狐狸在一邊抱住尾巴,非常垂涎。

修緣抬手就要去扇蓮花生,可惜力量不及他,被壓抑得死死的,隻得犟嘴道:

蓮花生勾起唇角,微淺笑了笑,一邊給修緣斟酒,一邊道:

正迷迷濛濛喊著安然,嘴上卻一片血腥氣味,修緣展開眼,正見到蓮花生伏在他上方,一雙眼陰鷙極了,目不轉睛地望著他。修緣嘴上被咬了一口,來不及擦潔淨,下認識就去摸狐狸,被蓮花生抓住了手,膝蓋頂開他的雙腿,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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