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子兒,當真是你走的?”
寅時,恰是阿東這一日最難過的時候,真氣逆行,他從夢中醒來,說是夢,卻冇有情節,反幾次複隻呈現一小我的麵龐,馳念卻不能為他減輕哪怕一絲一毫苦痛,他坐起家,閉上眼,勉強運功,想壓住丹田中緩緩上升的真氣,卻又湧出一口血來。
黎素下山的時候,天上還模糊有幾顆星,月光灑下來,他一身銀灰,走鄙人山的小道上,身邊是笑意吟吟的裴雲奕。此次返來,他冇有好好與阿東見上一麵,實際上,從白家莊分開,他已冇再正眼看過阿東,他怎會曉得,彆時輕易見時難,再拂麵,早已物是人非,無處話苦楚。
“不必了,自有裴公子與我同業,你與阿西身上都有傷,好幸虧山上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