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名字呢?”季鐘廷扯了扯嘴角,這個也算是先容嗎?
“對,”男人說道:“或許我應當跟你先容一下他。”
“不是。”男人毫不躊躇地否定了。
“不該該自我先容?”季鐘廷漫不經心腸說道。
他四周看了看,俄然就明白了甚麼,他有些明白過來了,這些人連本身的眼睛都不蒙,那看起來他應當隻要兩條路可走了,要麼承諾他們的前提,要麼,本身能夠就冇機遇走出來這裡了吧?
季鐘廷看著麵前陳舊的工廠,說是工廠,連個大門都冇有,就是燒燬的大樓,凡是幫派團戰會很喜好這類處所。
比及浮泛的聲音停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不急不緩地說道:“費這麼大的勁找我過來,應當不會隻是想要埋伏我吧?”如果想要弄死他,他們有無數種體例,真的冇有需求這麼費事。
“不消那麼警戒。”男人有些無法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