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乾嗎呢?”原覺得以懷仁的性子會先禮後兵,未曾想一開口,規矩不見得,語氣甚是咄咄逼人,臉上的神采在月光的映托下像是發黴的果子,瞅不見半點暖意,陰沉得令人汗毛直立。
在樹上假裝的他把啞伯將統統的情感一一收納眼底,雖是一瞬而過,倒是情感交雜,有仇恨有迷惑有高興有遺憾,然更多的是想伸手去撿卻抽不出身的煩惱。
不是方北的眼神過分好使,而是啞伯的行動過於縫隙百出,劍譜被丟,方東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倒是驚得他跟割肉放血似的,心疼得不得了。可惜的是,一向到最後即便有空檔他都沒有動手,反而挑選了莫名撤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