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小豆子,獲得朝陽點頭包管後,林木安了心,衝著丁瑞招招手,“二師兄,我們一邊聊聊,我有話問你。”
隻是男孩性子倔,不睬會他,閉著嘴兒,就是不開口。
伸手搭上林木的肩膀,大掌捏了捏,讓他繃緊的身軀緩緩地伸展開來,對上林木蒼茫的眼神,朝陽無聲問了句:“冇事吧?”
那句“木拆為二,意為十八”彷彿是一把開啟影象大門的鑰匙,乃至連那些塵封太久藏在某個旮旯裡的小碎片都被翻出來了。
這是從小男孩上山到現在,一年裡,第一次說話,並且還說了那麼大一串,愈乃至還是一句辯駁,灰衣人和女孩被嚇了一跳,半響,反應過來後的兩人,一個跳腳,一個哈哈大笑::本來小木頭不是啞巴,本來他會說話啊!
回想裡熟諳的場景讓林木不由得顫抖了下,女孩是姐姐,架式實足,她指著阿誰呆著一張臉的小男孩說道:“小木頭,這個一撇一捺是和中間的架子連在一塊的,你不要把他們都分開了啦~你看你看,你把木字都寫成十八了~你是不是要改名叫十八啊~”
丁瑞的話對肖烈而言,那就是聖旨,肖烈各式不肯,卻也隻能上了馬車。
小木頭抿著嘴,扭頭,明顯每次欺負他的就是這個大師姐了,每次吃東西的時候搶的特彆快,吃不完的或者不好吃的就全數塞給他,還威脅著不準奉告彆人,不過,他每次都不跟他計算。
之前女孩每次第一時候就把雞屁屁夾到他碗裡,此次,獲得承諾的男孩稍稍思慮,便點點頭,彆扭的喊了一句,“……大師姐~”然後衝著灰衣人說了一句,“師父,雞屁屁給你吃~”
即便已經被要求吃雞屁股了,但聽到小門徒可貴的開口稱呼,灰衣人表情不錯,言語輕鬆地逗弄著兩個孩子:“咳咳!你們倆也太不懂事了,好歹得讓師父吃雞腿纔是啊!是不是啊?小師弟?大師姐?”
“木拆為二,意為十八。”細細咀嚼朝陽說的這句話,林木心頭冒出一股酸澀的味兒.
男孩愣愣地低頭,看了那些個木字一眼,憋著了一會兒,才說道:“十八挺好聽的,比木頭好聽多了……”
“不是好門徒,是小門徒,他這麼小,隻能是小師弟,我要當大師姐,我會庇護他的!”明顯幾句話扯不上任何乾係,卻被一攪和,竟然換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