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跟從魔主多久了?”二人行過禮,敖歙俄然開口問了一句不著邊沿的話。
風徹血脈並不初級,功力也算不得深厚,如此被他瞧上一眼,隻感覺體內氣血一陣翻湧。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神鼎大陸的事,曉得的倒是有限的很。”
被喚來演戲的兩位大臣一聽這話,心中悄悄不屑起來。
“那風露苑,是不是您讓我去的?”風徹扇子一搖,幽幽地開口。
他們那裡是甚麼大臣啊!清楚就是敖歙為了拉攏風徹,給他施加壓力,而強行讓他們將那兩個宮女認作女兒的!
風徹朝他拱了拱手,躬身送了人分開,待他的身影消逝在了視野以內,才鬆了神情,咧開笑容,興沖沖地轉向身後一向跟著他的幾個小寺人。
她單單在第六層中破鈔的時候,就已有三天。
風徹垂著眼瞼,神情糾結。
敖歙一笑,幽幽道:“無妨,既是不知,朕本日便美意提點一下公子好了。”
餘光卻一向在悄悄留意這殿中世人的反應,那二人臉上的神采,天然也被他看到了。
“不愧為魔主青睞相看的人,這嘴上工夫,都將近與她不相高低了。”
“看公子的神情和態度,是籌算承認昨晚之事,是你所為了?”
那視野一掃過,二人的身子便生硬了一下,藏在衣袍下的雙腿模糊有些顫抖。
行至大殿之前,敖歙負手立在殿上,明黃色的龍袍在這敞亮的大殿當中,透出陣陣嚴肅。
敖歙一頓,又點了點頭:“冇錯,那舞女便是這風露苑中的另一處‘風露’,公子情願采摘,天然無人敢議。”
“那讓他們帶你去吧。”敖歙微微點頭,一麵說著,一麵與他一同往殿外走去。
他語氣平和,殿內的溫度卻在一刹時降了下來。
見到他的神情竄改,敖歙對勁地笑了笑。
他幽幽地拋出引誘,看到風徹喉結滾了下,鷹眸微微眯起。
何況蒼梧的為人他是曉得的,倒不是那種不講道理,胡亂殺人的人。
似是在怒敖歙此次的安排,讓他破了戒,心中正悄悄憤怒不爽著,這俄然被召進宮遭到逼問,這股悶氣便像是被點了火,刹時發作了。
殿內空曠,側旁拱手立著兩位大臣模樣的人,氛圍清冷凝重。
對他來講,卻讓他看到了持續生長的但願。
“本公子從低階大陸而來,冇有你們血脈崇高,修行非常不易。自成心識以來,便一向禁止很多。您明知我獸族的賦性該是如何,偏是要放這麼一隻妖孽來禍害本公子。這不是逼著我不循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