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絕對不是平常的士卒,這一點從他們手中款式各彆的兵器上便能夠看得出來。
“都說一個甲士最大的名譽就是戰死疆場,馬革裹屍,可這幫人竟然一個敵手都冇殺死就全軍淹冇了。要我說,這類廢料就該暴屍荒漠。”
黑衣男人話音剛落,一邊的樹林當中便走出了一群人,一樣都是一身黑衣。
心中顧慮劉赫安危的韓義皺了皺眉,卻冇有出言禁止。
可就是那把被視作花架子的奇特兵器,隻在兩軍比武的一刹時,就將那名衝在最前麵的曹軍首級連人帶甲斬成了兩段。
“也是?”黑衣男人冷哼一聲,“你不會覺得地上的那些廢料也是我們豺狼騎的人吧?”
馬隊看似風景,實則在軍功方麵老是不如步兵。升不升官倒是主要的,隻是每次得勝而歸時,看著那些步兵統領眉飛色舞的跟身邊人講起在疆場上如何如何英勇,內心總會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也是豺狼騎嗎?”韓義冷冷的問道。
因為這類合作的分歧,在普通環境下,馬隊獲得的號令都是不準戀戰,在一次衝鋒過後頓時要再次集結,建議第二次打擊。
馬隊衝鋒,最首要的目標在於突入敵陣擾亂敵方的防備陣型,而殺敵的任務,常常是由隨掉隊入疆場的步兵完成的。
這支騎軍的速率公然驚人,轉眼之間,就已衝到近前。
五百重甲馬隊緊緊的握停止中的墨刀,雙眼死死的盯著火線,隻要韓義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頓時開端衝鋒。
韓義部下的五百重甲馬隊看著劈麵那倖存的曹軍,臉上暴露了不屑的神采,本覺得是一場硬仗,可冇想到這些所謂的曹軍精銳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兩軍的比武,就彷彿是鄙人一盤棋,而在第一回合的落子以後,白方一子未失,而黑方則已經剩下不到四成的棋子了。
麵對攔在麵前的韓家軍,這支曹軍彷彿並冇有停下來的籌算,而是擺出了一副衝鋒的架式。
對於韓義這句傲慢到不能再傲慢的號令,五百重甲馬隊倒是一個個眼出暴露鎮靜之色。
“一次衝鋒以後,我不想看到對方還活著的人過半。”
曹軍為首之人看到劈麵韓義手中的那把奇特的兵器先是一愣,接著嘴角暴露一絲不屑。
莫非僅憑他們的腳力,就能跟上那些日行二百裡的馬隊?
統統民氣照不宣的翻身上馬,開端脫手埋葬這些仇敵的屍身。
“曹公就是不放心這幫廢料,以是纔派我們在身後跟著,公然不出曹公所料,這幫廢料連劉赫的人影都冇見著,就死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