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彆說關羽,就連一向站在劉赫這邊的張飛也有些聽不下去了,見此令牌如見大哥本人,就算你再得大哥賞識,也不能如此對待此物。
一貫狷介自大的關羽笑而不語,心折口服。
“我夫君令牌在此,見令牌如見我夫君,從本日起,令牌交予天機先生保管,如有不從者,軍法措置!”
可轉念又一想,如何說現在也是吃劉琦的,住劉琦的,再說在襄陽的時候,還把他清算的那麼慘,現在再為兩個女人的事跟他翻臉,多少有點太欺負人了。
“你甚麼時候解纜去東吳?”劉赫問道。
“一件小事,隻是承諾了人家,必須得辦。”劉赫說著,走到房門前將門翻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關羽莫名的放聲大笑,一把抄起張飛手中的令牌,又塞回了劉赫手中。
劉赫正了正衣衿,躬身行禮。
劉赫搖了點頭,“不去了,冇意義,我這暴脾氣,再跟東吳的那幫武將打起來。不過我倒是找了小我陪你同去,叫趙雲,技藝高的冇邊,到了東吳那邊包管你吃不了虧。”
“從今今後,我兄弟二人,願聽天機先生調遣。”
甘夫人見無人回聲,這才走到正中。
莫說是不敢站出來替劉赫包管,就算敢,在您二將軍的眼裡,我們這群人又算得了甚麼?
張飛見狀,一樣行此大禮。
何況要對這兩個女人下狠手的也必定是那種惡管家似的角色,劉琦都一定曉得。
關羽看著甘夫人手中那麵令牌,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從議事廳出來,劉赫便返回了那座小院,諸葛亮也一起跟了過來。
眾將見令牌皆行膜拜之禮,唯獨阿誰得了令牌的傢夥,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在手中不斷的把玩著,彷彿並不如何在乎。
但是糜夫人懷中抱著的阿鬥,雖說還是個孩子,卻無疑是三人平分量最重的一個。
此人,還真敢,並且比在場的統統人都更有資格。
春霜秋露,便是小院中那兩個侍女的名字。
在場合有人聽得逼真,劉赫說的是借,不是要。
劉赫也懶得和他辯論,兩人雖在這件事上意向分歧,但隻要能殊途同歸,便是正路。
“就這幾天,你不跟我一同去?”
不管如何說,劉赫是不籌算走了,就一向住在這個小院,直到分開江夏城為止。
“這玩意還挺沉的。”劉赫笑著說道。
張飛哪能一時明白那麼多,手捧著令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隻好乞助的望向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