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上,花馳倒是和他默哥如出一轍,對公子和少俠這類的稱呼有著遠超凡人的固執和癡迷。
劉赫笑而不語,固然首富這個名頭確切有些誇耀的本錢,可被陳默如許的人說成是傻了吧唧的,實在不是甚麼值得歡暢的事情。
劉赫始終冷靜的聽著兩人的說話,未發一語。
並且與平常酒坊分歧的是,這裡的酒坊不但釀酒,並且每家每戶都在前院開了一家酒館。
本來還覺得花馳這麼做是出於迷戀美色,卻未曾想這個說話油腔滑調的傢夥卻一不貪財二不好色,隻是為了一個名頭罷了。
陳默白了花馳一眼,轉頭對劉赫說道:“頭兒,你彆看這小子傻了吧唧的,他們花家但是我們三仙鎮的首富,全部三仙鎮的統統酒坊都是他家的,他說管夠,還真不是瞎吹。”
這麼多的酒,就算是將天機營的統統兄弟全都叫來,再加上韓義部下的那幾百重甲馬隊,恐怕一年半載的都喝不完。
或許是同命相憐的原因,陳默長歎一聲,語氣也溫和了很多,“你說你們家那麼有錢,你要想聽,隻要花點錢,那還不是想聽多少就有多少,何必花那冤枉錢去雇那些地痞惡棍呢?”
花馳連連點頭,“那如何行,費錢買來的都是假的,我廢了這麼大的勁,不就是為了聽一句實話麼?”
昂首一看,上書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梧桐樓。
可奇特的是,這些酒坊每一間京都庭若市,酒館中更是座無虛席,看看這些來喝酒的人當中,恐怕大部分都不是住在這鎮上的人。
而更讓劉赫感到不對勁的是,就連大街上來往的行人,都彷彿決計避開這座梧桐樓一樣,就算是必必要今後顛末,也是躲著梧桐樓的大門越遠越好。
一進三仙鎮,劉赫便聞到一陣撲鼻而來的酒香,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酒坊比比皆是。
花馳看出劉赫的心機,忙不迭的為劉赫講授起來。
能讓向來大大咧咧的陳默如此嚴峻,看來這家堆棧不簡樸。
提及名頭這東西,劉赫不由想起陳默剛纔的那句話,你用假的換真的,誰跟你換?
三仙鎮的酒坊買賣如此火爆,南來北往的商賈酒客如此之多,按理說這小鎮上的堆棧應當是人滿為患纔是,可這座梧桐樓看上去,卻分外的冷僻,透著一絲詭異。
花馳歎了口氣,一臉落寞,“默哥,就我這點本領,比你差的太遠了,這輩子恐怕都追不上了。如果能有真東西跟人家換,我當然情願,可我冇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