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趁著這個機遇往劉赫身邊一坐,故作委曲道:“這位公子,莫不是嫌人家已經有了孩子,就不肯喝人家的酒了吧?”
“大哥哥,你能把阿花還給我嗎?”小女人咬著小嘴唇,盯著劉赫看了半天,鼓足勇氣問道。
大姐發話,誰敢不聽?
老闆娘二話不說,拿起一碗就要喝,卻聽劉赫大喝一聲,“慢!”
一口酒冇喝,老白毛子就已是滿臉通紅,神采更是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青澀扭捏。
“這明顯是隻小白狗,為甚麼要叫阿花呢?”劉赫笑著問道。
小女人低下頭,細心的想了一會,很必定的說道:“我還是喜好阿花多一些,因為每天早晨阿花都陪我一起睡覺!”
劉赫有些憐憫的看了老白毛子一眼,如果這麼說,倒還算是情有可原。
說罷,小女人光輝一笑,接著一蹦一跳的跑開了。
“啥也不說了,我乾了!”老白毛子說的底氣實足,可連正眼都不敢看老闆娘一眼。
望著醉倒在桌子上,已經不省人事的老白毛子,老闆娘嬌媚一笑,笑容中還異化著幾分對勁。
“這是你女兒?”劉赫望著小女人的背影,對老闆娘說道。
雖說較著是不情不肯,可幾個伴計還是將幾個酒罈搬了過來。
劉赫四下看了看那群秘聞畢露,麵帶凶光的伴計,笑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都是死,不如醉死,倒也落個痛快!”
想起當年的舊事,劉赫不由興趣大增,當即站起家來,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學著綠林豪傑的模樣,拍著胸脯說道:“滿上!全給爺滿上!”
老闆娘一拍桌子,豪放道:“好!有種!明天我就成全你,來,倒酒!”
此中一個走到老闆娘跟前,不耐煩的說道:“大姐,就剩這小子一個了,還跟他廢甚麼話,我看直接一刀宰了他算了!”
劉赫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口酒差點冇噴出來。
老白毛子非常完美的歸納了一下甚麼叫作美意難卻,很快,他就在老闆娘的美意之下,一頭倒在了桌上。
老白毛子俄然猛地站起家來,端起了酒碗。
老闆娘的臉上,閃過一絲很不天然的神采。
劉赫笑了笑,彎下腰悄悄的抱起了已經熟睡的小狗,遞到了小女人的跟前。
老闆娘彷彿仍不斷念,親身給老白毛子倒上了一碗酒,嬌滴滴的說道:“這但是人家這輩子第一次給人倒酒,你可不能不喝啊。”
劉赫不動聲色的將這統統看在眼裡,自顧自的喝著酒,冇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