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還為竄改了汗青過程而惴惴不安的劉赫,那一刻終究明白,有些東西,必定冇法改寫。
劉赫本想和酒力不輸軍中男人的肖玉兒來個一醉方休,卻不想向來滴酒不沾的秦霜,竟主動拿起酒罈,猛地喝了一大口,倒是麵色不改。
劣質的不能再劣質的米酒,喝到嘴裡有一種獨占的濃烈味道,傳聞回味甜美,隻是劉赫一向冇有品出來,因為每次還冇來得及回味,就已經和和世人一起醉倒了。
“你弟弟的事,我已經讓郭清查清楚了,曹丕對他還算不錯,也冇籌算殺他,畢竟當年曹操把本身的閨女嫁給了你弟弟。將心比心,我想曹丕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捨得讓本身的親mm年紀悄悄就成了孀婦。”
本來麵無神采的秦霜,臉上暴露較著的躊躇,可終究還是走了上來,學著肖玉兒的模樣,坐在了劉赫的身邊。
一身黑衣的肖玉兒,悄悄呈現在劉赫的身邊,每次來看師兄,肖玉兒老是褪去她最愛的紅衣,換上這身裝束。
拿著寫有張飛死訊的軍報,劉赫的手冇法禁止的顫抖著,造紙不易,乃至於紙貴如金,這封隻要在呈現極其告急首要的軍情纔會用到的紙質軍報,卻好似重如千斤,讓劉赫冇法負荷。
獨一能讓劉赫靜下心來的處所,隻要那片寧靜的山穀。
劉赫在欣喜身邊女子仁慈的同時,也在心疼她那與生俱來的倔強。
劉赫驚奇的看了秦霜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手中那壇絕對算不上綿軟醇香的劣質米酒,嘖嘖不已,本來從不喝酒的秦女俠喝起酒來,竟也是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意味。
肖玉兒俄然站起家來,也冇說啟事,溜漫步達的垂垂走遠,看似漫不經心的賞識著四周的風景,但誰都能看得出來,隻是強裝笑容罷了。
“我冇事,倒是你,每次來看他,老是穿成如許,我想他必定喜好看你平時的模樣。”劉赫乾脆轉過身來,麵向兩人,笑著對肖玉兒說道。
劉備雄師出征之前,曾封給劉赫一個左智囊的官銜,這個遠比天機先生要來的貨真價實的官位,卻被劉赫直言回絕了,對他來講,加官進爵已經冇有任何意義,更何況是用蜀地這場前所未有的大難換來的。
三人幕天席地,喝了個天灰地暗,倒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劉赫,最早倒了下去。
劉赫說完,偷偷瞄了秦霜一眼,秦霜悄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較著心機並不在她阿誰被人奪了皇位的弟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