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方纔那一次大難不死以後,劉赫可謂是氣勢大振,喝酒的速率,也較著比剛纔快了很多。
但是這關頭的一碗,彷彿又給劉赫出了一道困難。
“頭兒,下來吧,差未幾得了。”陳默抱著幸運的心機,最後嘗試了一次,畢竟現在下來,總比一會跌落到地上要強很多。
如果劉赫想喝到最後一碗酒,就必須將重心挪到桌子的另一邊,即便是速率再快,拿起酒碗就返來,半途必然會將碗裡的酒灑出來。
陳默一臉無法,本身明顯是給劉赫找了個台階,可他倒好,不但不下,還來了勁了。
如果拿起酒碗就喝掉,也是來不及,倒立喝酒,冇有平時喝酒那樣順暢,終償還是會慢一些,等你喝完,桌子已然倒掉,跌落在地,還是輸。
劉赫用褲腰帶將本身拽到了桌子的彆的一角,手往桌子上一撐,還恬不知恥的大聲說道:“你們彆怕,倒立的時候,褲子是不會掉下去的。”
先不說劉赫想要做些甚麼,就說這個單手刹時解褲腰帶,也毫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劉赫在喝完了最後一碗酒的同時,人也安然無恙的落在了地上,轉頭看去,方纔還立於不敗之地的鐘離尋,此時已經跌落在地上,而他最後的那碗酒,也是一滴不剩,隻不過,全都灑在了他的身上。
可這一次,就算你有天大的本領,也贏不下這一局啊。
剛纔鐘離尋擊碎桌角的同時,桌子已經隻剩下三條腿,以是在那一刻,為了保持均衡,鐘離尋便單手扭轉,從桌子的正中去了另一側的桌角。
秦霜剛要再轉過甚去,卻發覺陳默和肖玉兒都在盯著本身,隻好故作平靜的持續看著。
很快,兩人之間的差異垂垂縮小,終究,兩人都隻剩下最後一碗。
那條立了大功的褲腰帶,實在是很難再繫上,可也不能順手扔了,劉赫將其綁在腿上,繞了幾圈,接著也拿起一碗酒喝了起來。
一旁的張曉菲先是一愣,接著小臉一紅,也學著春霜和秋露的模樣,把頭轉向了一邊。
秦霜聞言略一遊移,便轉頭看去,卻正都雅到阿誰臭不要臉的傢夥在半空中揮動著褲腰帶,一臉的對勁。
那麼題目就來了,如果他疇昔拿那碗酒,必將就要落空均衡,跌落桌下。
他們很清楚,敗給第一天插手的鐘離尋,對於劉赫來講,那但是一件很冇有麵子的事,雖說這位天機先生常日裡也不是一個太拿臉麵當回事的人,但在如何說,畢竟也是一個在軍落第足輕重的人物,以是不等劉赫落地認輸,他們便已經開端在內心揣摩著,一會找個甚麼來由替劉赫打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