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衢忙擺手:“不至於、不至於……提及來你調查我的身份也是情有可原,隻不過你不該該隨便托人向杏壇某位知名先生探聽動靜,而是應當親身去杏壇後山問清楚,自那位老夫子入聖以後,杏壇現由大先生溫少穀和二先生荀安修管事,兩位先生與我皆有友情,一起切磋過經史子易,兩位先生也前後誠邀我入杏壇後山被我婉拒,即便如此,想必他們也不會介懷我的這個小打趣。”
“你本是墨家棄徒,卻冒充杏壇先生,此罪一;你冒充杏壇先生,欺瞞陛下,犯下欺君之罪,此罪二;你以杏壇先生的名義邀戰太子府首席供奉,卻在比武的過程中施險惡手腕,企圖刺殺仙子,此罪三,你犯下這三樁大罪,每一樁都是罪不容誅,老夫敢說便敢認,你待把老夫如何?”
郭通衢冇有對那大臣脫手,麵帶淺笑看著他,道:“本座平生行事,豈容旁人置喙?你,三月以內不準開口說話,不然我將你那根長舌拔下喂狗,聽明白了嗎?”
再說,他冒充杏壇先生,人杏壇都冇說甚麼,輪獲得本身置評?至於“欺君之罪”,對於這些大宗師人物而言,欺君甚麼的底子不存在的,以此定他罪與講笑話有甚麼辨彆?
梁紅鯉這時跑了過來,與八哥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受。
獨孤固執大怒:“仆人勿怒,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狠狠地咬他一口,給你出氣。”
崔汝甲道:“他即將破境入十嚴峻宗師,你怕是咬不到他。”
蔡貫躬身施禮,卻不敢開口謝恩。
這就是氣力為尊的修行界,品級清楚,非常殘暴。
其言若撼焉,實在深喜之。
梁衍一言不發,心中倒是大大地鬆了口氣,隻感覺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了,同時感慨,在這玄界,氣力公然代表著統統,一名大宗師的一言一行,幾能夠決定一小我的運氣,必然要變得更強才行。
“如何”兩字剛出口,那大臣麵前便是一花,青衣少年已來到他麵前。
……
梁衍望著郭通衢消逝的方向,如有所思。
“路道友部下包涵!”梁王見狀忙出聲叫道。那青衣少年此時間隔大宗師隻差臨門一腳,且觀其狀況,那一腳較著是他本身在成心禁止,也就是說隻要他情願,隨時可入大宗師境,梁王豈敢不正視?
最後再說刺殺,謫仙子已有“扯平”定論,再說一字都是多餘。
郭通衢心中好笑:“本身生性低調,不愛裝逼,偶爾裝一次,還真有點不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