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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還點頭。

“還能升官？我怎不曉得？”

天蓬把牙關咬得緊緊的。

玉帝點頭。

待至豪傑們在鐵鑄的搖籃中長成，

“混賬！”玉帝痛罵起來，“笨啊，必然要孤親身說出來嗎？極刑太便宜這小子了，想一死了之哪有那麼輕易！”

天蓬就那樣看著她消逝在雲霧中。

玉帝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