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還真是如許。”另一個無懼者忍不住神采丟臉的闡發道,“方纔我們從這裡顛末的時候,阿誰傢夥一向躲在這四周,那小子曉得不是我們的敵手,以是不敢跳出來攻擊我們。
但是寧子凡在殺了這兩人以後,還是冇有分開此地,反而又躲在了一旁的草叢當中,套路不消太龐大,合用就行,看模樣還是是守株待兔。
自始至終,直到那整整五個無懼者分開,寧子凡還是如同一塊木頭一樣蹲伏在一旁的草叢當中,冇有涓滴反應,就彷彿底子不曉得那幾個無懼者顛末端一樣。
此中一個無懼者忍不住問道:“既然如許的話,那阿誰小子殺掉了幾個同陣營的無懼者以後,又會去那裡?”
阿誰持續闡發兩次的無懼者是一個小鬍子中年男人,他見幾人這麼危言聳聽,還冇開打內心就本身怕了,忍不住說道:“你們放心吧,就算那小子真的還在這個四周也冇乾係,以那小子現在的狀況,底子不成能是我們五個的敵手。當然,前提是我們五個能不分開,一旦分開的話,就極有能夠被那小子偷襲殺掉!”
歸正我們先前那樣對他,我估計那小子如何也不成能放過我們!”
固然寧子凡前麵殺的那兩個無懼者的屍身都已經消逝了,但還是在地上留下了兩灘顯眼的鮮血。
“那小子的氣力我見過,那是真的強,我們這裡兩三個加起來估計都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另一個無懼者苦澀道,“如果那小子上好了後真要來找我們的費事,恐怕我們冇人能活下來!”
但是那小子很奪目,算到了我們前麵另有兩個敏捷較低的無懼者,以是那小子就一向等那兩個無懼者追上來。
然後操縱卑鄙的手腕殘暴的偷襲殛斃了那兩個同陣營的無懼者!”
這幾個無懼者也不是傻子,看到地上多出的兩灘鮮血立即就猜到了又有兩個同陣營的無懼者遇害了,不消猜也曉得是寧子凡下的手。
其他幾個無懼者跟他也不熟,都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勸止他,反而任由他宣泄一翻。
但縱使是如許,他們還是想嘗試一下,畢竟這類事情也還是得靠運氣的,說不定就撿個漏呢?這類事情誰也說不定的。
他們就不由得感受一陣後怕,乃至就連現在,他們都感受彷彿在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一看到前麵冇有逃竄的陳跡,我就曉得那小子必定底子就冇有向阿誰方向逃,恐怕是一向躲在我們一起走來的路旁!”此中一個無懼者忍不住猜想道,“那小子當時該不會殺了兩個同陣營的無懼者以後就一向躲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