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死去的屍身，冠藍鴉再度舉起獵槍，朝著屍身的腹部開仗，將屍身打成了半截。
“我記得你說過的，你……作為惡魔的你，你記得你造物主的氣味，對嗎？”
冠藍鴉的目光從另一側的牆壁上掃過，上麵掛滿了與冠藍鴉有關的相片。
冠藍鴉還是是那副冰冷的態度。
作為雛菊城堡的仆人，冠藍鴉第一次發明這座城堡有著如此龐大的地下空間時，他也嚇了一跳，本覺得這裡會被永久地擱置著，但不久後冠藍鴉就將其完美地操縱了起來。
恍忽間冠藍鴉聽到了從遠方而來的汽笛聲，那列火車霹雷而至，它冇有肇端站，也冇有起點站，唯有鐵軌永無絕頂。
“不……”冠藍鴉搖了點頭，不等女人氣憤斥責他，冠藍鴉伸脫手，悄悄地抬起了女人的臉，“我們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年，不是嗎？”
甜美的氣味彷彿令氛圍都化作了蜜糖，冠藍鴉已經好久冇有如許欣喜過了，記得上一次他有如許的表情，還是在三十三年前，在那列永不斷息的火車上。
冠藍鴉拿出信封，從內裡倒出一張極新的車票，這張車票有些奇特，它標註著乘車時候，卻冇有標註乘車地點，並且列車的名字也令人捉摸不透。
“彆那麼嚴峻，放鬆些，就當午後的閒談好了。”冠藍鴉說著拍了拍杜德爾的肩膀。
冰冷的目光裡充滿了溫情，女人有些恍忽，這麼多年她第一次從這個怪胎的眼裡，讀到如許的情感。
“我該恭喜你嗎？冠藍鴉，顛末這麼多年的儘力，你終究找到了她的蹤跡。”
“好的，但我還想問一下……”
“那麼她究竟是誰呢？”
杜德爾看著這位奧秘孤介的作者，表情有些龐大，事情的壓力、見到真容的衝動、傳聞與實際的反差……杜德爾調劑了一下心態，進入了事情狀況。
杜德爾當時隻覺得這是城堡仆人的打趣話，看起來他說的是真的，想起城堡仆人年青時的經曆，杜德爾感覺倒也公道。
“那麼你能肯定它的真偽嗎？”
“不然呢？你現在采訪的但是位作者，以我的筆名來稱呼我，有甚麼題目嗎？”
火光在黑暗裡騰躍了幾下，明滅的微光在黑暗裡勾畫出猙獰扭曲的影子，模糊可見那堆積成山的裹屍袋。
冠藍鴉坐回位置上、翹起腳，毛茸茸的大腿從寢衣裡探了出來，毫不在乎本身的形象，“請快一些吧，杜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