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酒畢,已是夜幕初降,木、巫二人正要在一間安插得乾清乾淨、燈火亮堂的大房中休整,融辛同一個強健的軍人出去,身後是兩位斑斕的少女,打扮得花花綠綠,非常劃一,秀色可餐。
巫城道:“你倒會做情麵,嘴皮一落,把我的趁便也送了。”
新首級融辛笑道:“這兩位少女,是部族中最斑斕的處女,是送給二位神仙的禮品。”
“愛此奇恥大辱,但從大局解纜,我不能報仇,自發無顏見丹涪水各路豪傑,便離了鬱府回籍 。因我會說這一帶的話,厥後有人相約到夜郎等國販鹽巴,被食人族捉了來。”(注:獨耳行人事,詳見本書第41章《相煎何太急》、第44章《口舌之爭》)。
巫城驚奇,笑道:“公然因禍可得福,好好照顧我的女人。”
木莽子不好氣道:“你怕是正想聽這句話!”
半夜,響起乾雷,二人也不管它,還是呼呼大睡。
融辛道:“說來話長。實在我原是巴國鬱水鬱侯府的行人,也不叫融辛,一次到虎安山出使,被虎安伯割了一隻耳朵,因之人們稱我獨耳行人。
未時剛過,大擺酒宴,載歌載舞,熱烈非比平常。
木莽子驚醒,翻身一看,見茅草房燃了起來。
木莽子擔憂夜長夢多,第三日,對峙要走,那兩女子又來伸謝,含淚難捨,送彆二人。
二客人天然還是聽不懂。
巫城大笑。
巫城大呼道:“融辛就是你們的首級!”
巫城笑道:“你奉告他,我們才被香肉散毒了,體力還未規複,今晚不要。”
兩名女子上前來,“撲通”一聲跪下,墮淚對二客人道:“多謝神仙相救!”
融辛道:“兩位神仙,務必多住幾日,我自會將承擔、劍償還,另有上好禮品籌辦。”
木莽子盯了巫城一眼,道:“你意義是明日再要?”
融辛對那三人說了幾句話,兩女子複下跪伸謝,木、巫二人又急扶起。
二人打了幾隻鳥兒,烤來吃了,早早睡下,籌算明日打早趕路。
巫城笑道:“忘了我是神仙?”
巫城不屑道:“要不要關你甚事!”
木莽子對融辛道:“你對他們說:兩女子是凡人,我們帶不到神界。我麵前這女子,送給這位軍人了,另一個,我這賢弟送給你。”
木莽子、巫城的確服了,這部族也太好玩,一句話不對便劍拔弩張,轉眼又感激涕零。
木莽子悄悄佩服巫城的這一義舉。
二客人又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