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在數次剿滅與反剿滅中,結下太多仇恨,不是你殺了我父,就是我殺了你兄,冤冤相報,越纏越緊,成了活結。”
句思祖沉吟多時,才道:“如是前幾日,親家公這般勸我,定然冇有籌議。這兩日,我冇有睡過一時安穩覺,思前想後,也在想如何纔是長遠之計。菊花死不能複活,我不想再有第二人步菊花後塵”。
春沛笑道:“托你的福,走得,吃得。”
盜頭兒劈麵上前來,對若春沛恥笑道:“行人彆來無恙?”
句思祖俄然想起,道:“這幾日心如刀切,倒忘了前次虎安宮的追殺令。搞不好恰是同一個盜兒。”
“請講。”
近晚,若春沛三人進了鍋圈寨,隻見寨前大壩之上堆了大堆柴火,火勢熊熊,眾盜兒黑布朦麵,各佩短劍,肅立兩排。
“這幾日我走路都在思考,前幾日因菊花尚未入土為安,故未及言,目今老兄既然相問,我有一言,不知可願聽否?”
“水巴山盜兒,由來已久,多次剿除,死灰複燃,就如野草一樣,長了割,割了又長,越割還越長,究其啟事:
喪事告一個段落,後續另有很多活動,句思祖化哀思為力量,再次請若春沛商討報仇。
盜頭兒也坐下來,嗬嗬笑道:“要說麵子,哪一日去楚王宮中搞到好金樽來,纔算真正麵子。可惜,楚王不從丹涪水路過,或是怕我搶他。”
“你且講來!如果不中我意……”
“其一,連連戰事,哀鴻四起,常言說:溫飽起盜心,無路可走之時,便會鋌而走險,多有無家可歸之人去附合;
句思祖道:“說實話,就拿送黃蟮頭來這事,這個盜頭兒的行事,是有些與眾分歧。”
句思祖止道:“不成,不成,可令人去約會地點見麵。”
“不然,這鍋圈本身就是一口大油鍋。叨教行人,不避登山渡水,來此何乾?”
一虎賁軍人道:“若行人,我們如果中了毒,如何庇護你!”
若春沛請瞫英來,道:“我到鍋圈去會會盜魁,你在寨中束縛虎賁,調集句、荼、樊三寨軍人,商討如果必須武力處理鍋圈寨,如何行事。”
卻聽盜頭兒道:“慢!我曉得你的酒量,不及我灑出口的。今且饒你,你的隨行乾了也算。”
瞫英道:“若行人昨晚已對我講明去意,我不敢貳言,但懇請與你同去,確保你的安然!”
二頭領道:“兩位懦夫,我另籌辦一幾,請二位去吃喝個夠,我們與若行人有些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