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道:“想要速死,隻要先招認。”
鄂仁道:“將此人關在府中,畫了供詞,醫治傷口,好食好肉待他,另有效處。本日之事,從嚴保密。”
鄂仁顯得非常安靜道:“我是說,那是有人設想讒諂。”
“當年,我年青,不諳事,舉止荒唐,害死鄭美人。”
鄂仁“哼”一聲,道:“你身上手劄作何解釋?”
成圖道:“我確切不知,這類事,也不會讓第三人曉得,隻要養明將軍和二公子巴西安兩人曉得。”
“此話何意?”
鄂仁較著感受揭痛了他的舊傷疤,還需再在傷口上撒點鹽,道:“六公子知此中啟事嗎?”
鄂仁道:“你講。”
成圖道:“我有一個前提,如不承諾,我寧死不招。”
鄂仁道:“我也不肯信賴,但民氣隔肚皮,二公子因丟了鹽城得寵,便做出這等通敵之事,也未可知。”
“當年,公子從江州到石城一年擺佈,二公子怕你掌牢石城、鬱水一帶兵權,與他爭功爭寵,重金賄賂江州宮中正得寵的馳美人和大閹官,讒言你在江州期間與鄭美人有染;又送美人、財賄給數位重臣,讓他們讒言你在石城不務閒事,喜於遊獵,沉迷女色,還與鬱侯部族中的人勾搭私賣鹽丹,斂取財賄。君上是以大怒,賜死鄭美人,還將你派遣江州,差點廢為庶人。幸得鬱侯親身到江州,花了很多財物,才免了一場大難。”
“如果想一勞永逸,就不成將人送到江洲。若送到江洲,君上雖有思疑,但也定然要疑是楚國人的戰略,則二公子多有能夠虎口出險。”安然閉口。
看畢,鄂仁道:“公子覺得如何?”
“你意是說,是二哥,乾的?”安然考慮了一下最後兩個字。
“我來給二公子送書,如有疏漏,隻要一死。二公子如有事,而我不死,養明將軍必然會思疑我通敵或者被緝捕過,如此,則不但我的性命不保,就連家人也要遭到連累。”
巴安然點了點頭,道:“你捐軀為家人,其情可貴,隻要你講實話,我承諾了。”
鄂仁道:“目今雖有證據證人,還不敷以置那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