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粗糙的大手就那麼血淋淋地摁在他跑車的方向盤上,在暗黃燈光的映照下,模糊可見一隻手指上的森森白骨。翟從嘉直嚇得魂飛魄散,倉猝驚問:“你如何出來了?是誰要殺你?”
“呸!甚麼‘英年早逝’?依我看,該當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今時本日的翟家還真是徹完整底的出錯了!為了一個“利”字,搞到兄弟相爭,骨肉相殘,伉儷反目……的確無不擇手腕,叫人側目也叫人實在是不齒!
遠瞭望著那玄色的豐田轎車悄悄地載著兒子拜彆,翟九重跌坐在書房沙發上,悔不當初,放聲大哭,哭完了,忽又笑起來,哭泣著說道:“冤孽啊!這真是冤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