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門的時候,錦瑟正端著茶低著頭漸漸的品,葉逸平則坐在客位上看著錦瑟微微的笑。不知前麵他們說到了甚麼,錦瑟的臉上也帶著淺淺的淺笑。葉逸風的火氣騰地一下子就冒了起來。
蟋蟀見錦瑟不再多問,也就不再多說。剛好珍珠帶著一個小丫頭端了一大碗酸梅湯來給他,他便謝了珍珠,捧著那碗酸梅湯痛快的喝下去。
歐陽鑠咬牙:“我揍你,你信不信?”
珍珠早就盼著她這句話呢,一聽這個立即把手裡的扇子收了起來,扶著錦瑟站起家來,又命小丫頭撐著傘遮著太陽,送錦瑟回房睡覺去了。
“喲,六合知己,哥哥甚麼時候把你當伶人了?得――我說錯話了,我給錦瑟女人賠罪。”歐陽鑠連連拱手,把一旁的珍珠逗樂,這丫頭不美意義直接笑出來,忙轉過臉去捂住了嘴巴偷偷地笑。
葉逸風想了想,說道:“我還是不歸去了。歸正家裡的事情我也說不上甚麼話。我歸去了,倒是讓二叔更加難做。逸平歸去替我跟二叔說一聲吧。”
葉逸風抬手抓住她的手不準她分開,就那麼緊緊地盯著她,薄唇緊緊地抿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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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廳是正廳中間的一個小偏廳,常日裡冇甚麼人過來,也就管家和葉逸風弟兄幾個身邊的人偶爾在這裡坐坐,等著主子傳喚。這會兒天熱,又是上元節,大師夥兒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不忙的這會兒也在睡覺,連當值的丫頭都不見人影兒。
翡翠笑著拍了一下珍珠的肩膀,說道:“你那裡是去做功德的?是去看哪家漂亮的公子的吧?”
錦瑟一聽這話,一雙大眼睛裡立即泛出高興的光彩:“真的呀?說話算數?”
葉逸風點點頭,又冷聲對中間的一個上了年紀的家人說道:“讓他去外邊當差去,這類耍小聰明的人家裡留不得。”
錦瑟活力的哼了一聲,把手中的書丟到一旁,回身坐到涼榻上:“當我是伶人啊?你想聽了我就唱?”
錦瑟好笑的轉過臉來看著他,說道:“解釋甚麼?大少爺能聽得出來一個奴婢的解釋麼?”
錦瑟笑道:“這麼熱的天,能睡得著覺麼?”
蟋蟀不曉得她的意義,隻笑著問道:“他們本就是相互操縱嘛。若隻是偷情,依我看大太太倒是離了阿誰姓胡的不可。可阿誰姓胡的卻並很多女人。他家中本就有妻室,另有幾個年青仙顏的小妾。個個兒都比大太太強啊。就是冇大太太那樣的身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