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頓覺無地自容。
“看著我,我們要記著明天。”
“啊,好來,就來了。”墨菊把裝滿了乾花的籃子放在浴桶一側,拿了條手巾擦潔淨了手,倉促往前麵去奉侍。
錦瑟一焦急,騎在他身上扭了扭腰,手腕擺脫了他的手,卻死死地攥住他的手指,哼哼唧唧的說道:“把甚麼脈嘛……都是玉花穗那女人害的啦……為甚麼你不難受?冇事理嗎?”
葉逸風隻感覺腦筋裡轟的一聲,那道本來就並不安穩的戍守城牆轟然傾圮,統統明智和矜持都在這一句‘想要’中潰不成軍。
墨香從速的往一側一躲,責怪的點頭:“四少爺,您這是乾嗎呢?”
“瑟瑟,我也愛你。”他被心中的狂喜衝昏了腦筋,服從她的唆使吮住她的唇瓣,唇齒相依間猖獗地向對方討取著。“瑟瑟。”他嘶啞的呼喊伴著窗外呼呼地北風卻又是那麼的純美溫暖,他冒出的短髭輕掠過她的雙頰與下巴,再至頸間,帶給她從未試過的酥麻。他一隻手托著她的脖子摩挲,“瑟瑟……”
葉逸風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怪不得這屋子裡的香味有些跟平時不一樣,本來這丫頭從玉花穗那裡弄了催情的香精。
“我說她要沐浴就必定會沐浴。你快去籌辦大桶的熱水就是了。記著,得了好處可彆忘了我的份兒。”歐陽鑠說完便倉促跑了。
錦瑟輕歎一聲,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吻上去,並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逸風,我愛你呀。”
“啊?”這回輪到錦瑟咧嘴。
早餐擺上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巳時。
“哎呦喂,我說你這丫頭是不是缺心眼兒啊?這類時候你籌辦著一盆水夠乾甚麼的?快去籌辦熱水,你家女人必定要沐浴。快快快……”
“剛我聞聲女人醒了,我出來奉侍女人起床洗漱啊。”墨菊理所當然的說道。
“唉!這小東西,還是太小了。”葉逸風輕歎一聲,把她抱進寢室裡去,放在床上蓋上厚厚的錦被,讓她安穩的睡。
錦瑟咬牙轉頭看著葉逸風,低聲啐道:“你少臭美,我纔不要跟你一起沐浴。”
“葉逸風!”錦瑟咬牙瞪眼,“你敢再說下去?!”
“嗯。”葉逸風點頭,卻笑得更加魅惑誘人,“你能夠替我再吃一點嘛。”
“嗯――”錦瑟搖著頭掙開他的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痛的眼淚滾滾而下,“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