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鼻子上吃痛,不得不放開嘴巴。
他津津有味的咂著她的丁香小舌,聽著她微聲的藐小嬌哼,葉逸風按耐不住,熾熱的掌心一起往上,沿著她清秀的脊椎骨按摩,將她磨成他懷裡的春水。
錦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彎下腰去把下巴擱在膝蓋上,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門口把這門簾往裡瞧的珍珠瞥見這番景象,忍不住偷偷的吐了吐舌頭,看著他們二人的身影消逝在寢室的門簾以後,方帶著小丫頭悄悄地出去把掀翻在地的小茶海另有那套紫砂茶具清算下去,又把那塊白的跟雪一樣的地毯漸漸的捲起來拿出去洗濯。
葉逸風聽著錦瑟一字一句對本身的指責,悄悄地出了一口氣,似是要把心中的憤激從這一口氣裡全數的撥出去,然後緩緩地點點頭,說道:“錦瑟,這是你對我的觀點麼?還是你在氣頭上的話?”
葉逸風嘲笑:“好吧。我葉逸風自問不能跟你的父親比擬。他是天下最好的父親,是你獨一的親人。但是我奉告你,你父親卻不但要你一個女兒。你不要忘了你的母親也隻是他的收房丫頭,他另有正房妻室,另有一個姨娘。他郭落第的膝下另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都是上過族譜的!比你這個不明不白的丫頭名正言順多了!就算有朝一日他能夠入主內閣,那麼他規複的也隻能是郭家的光榮,而絕非隻要你們父女二人!”
錦瑟卻冷著臉一再的推開他的手臂,最後她直接躲到床角上去抱著雙膝坐在那邊,撅著嘴巴冷冷的看著他,紅紅的眼圈,濕漉漉的睫毛,蘋果一樣紅撲撲的小臉,另有她肥胖的小身子,無一不讓葉逸風心疼的要死。
她決然的站起家來,冷酷的看了他一眼,回身說道:“天下有太多太多的女人情願乖乖待在家裡等著男人來憐憫。隻可惜我錦瑟不是那樣的人,大少爺如果不對勁,就請分開這裡。這是錦園,不是大少爺的鎮南侯府。”
“是的。”錦瑟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內心並不好受。紅紅的眼圈裡又溢位了淚水,把她再三掩蔽的脆弱透暴露來。
葉逸風抬手拿過那張素箋,大抵看了一遍。見上麵都是些乾花香料之物,固然不如何輕易弄來,卻並不是罕見之物。因而悄悄一笑,轉手遞給歐陽鑠,說道:“照著票據上列的東西去采買吧。”